且”
“且什么?”
“且天经地义?”
老砗磲说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词。
这四個字代表的东西太深刻。
哪怕是上古遗种,依靠血脉威压,或能恐吓它兽,却绝做不到驱使它兽,更不会给它“天经地义”之感。
真龙转世都做不到!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猿猴,金目
真没听过啊。
老砗磲越想越茫然。
“感觉强烈吗?”
老砗磲沉吟一番。
“弱。”
初接触是唬人,但它只是稍微挣脱一下便摆脱影响,没有太大的约束力。
梁渠点点头,放开对几条小鱼的控制,让它们自由游动。
“莫在妖兽前展露此能,恐招祸及身。”
老砗磲好言相劝。
相处有个把日子,虽然梁渠经常搞点莫名其妙的东西,但人还是好的。
大泽里晃晃,池塘里晒晒太阳,偶尔有几头水兽来交流交流,比原来一个贝过苦日子的生活好太多,至少有打趣对象。
“放心,我心中有数。”
血脉越好的精怪,吃掉后所能得到的裨益越大,若在大泽中胡乱显圣,指不定会被什么大妖盯上。
梁渠抬头,乌云中隐隐透着一丝红光。
天色已暗。
午时拍卖会结束,中间夹杂比斗,领功,再算上煎药,时间已经到傍晚。
何况还有一门武学没学,明天再去大泽不迟。
梁渠回到静室中,翻出比斗赢来的免费中乘武学雷字印法。
拔下卷口位置的火漆,拉开卷轴通览一遍。
这是他第一次学万相性的武学,尤其是其中较为实用的雷性。
“有点像掌心雷,唔?还有一部分身法倒是奇特,能不能和应龙纹结合起来?晚上去梦里试一试。”
灶房内,张大娘端来碗筷。
为方便收拾,梁渠每次吃饭都是来灶房吃,省得端来端去。
老和尚步入灶房坐到对面。
梁渠往碗里盛饭,习惯性问上一句有无收获,得到的回答一如既往。
“未曾。”
“大师无需太执着一本经书,平日里多出去走走,劳逸结合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