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本更高,且银角鲨,金角鲨作为独居生物,没有配合本能,智商上距离江豚有显著差距,能做的事少得多。
继承大乾遗泽的大顺尝试过一阵,但发现了更好用的江豚族群后,立马抛弃费时费力的金银角鲨,转头专心培育江豚族群。
当年培育的鲨鱼群,现如今仅有极个别地方的河泊所尚在使用,作为繁育种子保留。
大乾兵败龟缩大泽,没有那個资源推倒重来,只能将错就错,有总好过没有。
行进过一段时间,周遭地形剧烈变化起来,阔肚舟翻过矮山,一道长龙似的岛链出现在众人眼前。
岛链上绝大部分山峰没有山头,仿佛被人为削去过一截。
冉仲轼抬手,三条阔肚船缓缓停靠。
划水声消失,整个世界彻底寂静。
所有人心神一凛,明白眼前的岛链便是鬼母教的大据点。
河泊所当真是探了个底朝天。那么复杂的地形,若说没有详细地图,绝对不可能如此顺利地进入。
梁渠心中暗叹,抓住弓把的手捏得更紧。
接下就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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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岳龙他们发起进攻,他们才能够进一步靠近,上岸冲锋。
梁渠觉得自己就像是那盲人摸象里四位瞎子中的一位。
他不知道整个计划究竟要如何进行,只清楚自己该去做什么,能去做什么。
士兵的职责只是听从将军的号令。
实力不到大武师,终究只能是整场行动中的一步棋子,成为涛涛大潮中的一朵浪花。
不止是他,三艘船上六十多位武师,包括冉仲轼与项方素皆是如此。
许多人手心不自觉的渗出汗来,神经紧绷如弓弦,越来越紧。
约莫过去一刻多钟,许多人呼吸粗重起来,强大的压力让他们喘不上气。
梁渠敏锐的发现船身周围渐兴水波,不是舟船摇晃产生的波纹。
是岛!
岛在震动!
水波的震颤感越来越强,直至旁人也开始感觉到,一个个下意识抓住船沿。
那股强烈的震动沿着骨骼往上而行,连人的颅骨也开始震动,灵魂仿佛被震得要离开身体。
梁渠像一罐被人使劲摇晃的气泡水,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把肺里的气息吐露出来。
木船上那些嵌入木板间的铁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