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说的。”梁渠面露哀色,悲恸莫名,“缇骑来报,鬼母教趁苏府主搬迁外出,派出两大宗师暗中埋伏。
其后散人宗师翁立均从府城内赶来助拳,奈何为时已晚,苏府主身负重伤,于之后战斗中当场身亡,临死之际只拼死抱杀一位鬼母教宗师。”
“翁宗师呢?”
“未占先机,赶来后同样不敌,重伤垂死,后让城内大武师所救。”
“那另外一位鬼母教宗师呢?”
“重伤逃遁。”
“啊这”
“欸,何以至此啊。”
“梁大人节哀,鬼母教诡计多端,实乃我朝大患!”
众人见梁渠神色悲哀,不似作假,心中惊讶之余,多出几分钦佩。
忠君爱国之辈啊!
张李二人本以为梁渠是个小油条,今日此般表现,不得不承认略有走眼。
独知县刘世勤悄悄拉住梁渠衣袖,眼神左右晃动。
一五一十全说出来,真没问题吗?
梁渠摇摇头。
报信的云鹰缇骑没有让自己隐瞒,反倒说有人问起,但说无妨。
他觉得蹊跷,又不知哪里蹊跷。
旁的不说,鬼母教宗师有“死而复生”之能啊,单靠大武师能救下来吗?
总之上面怎么说,自己怎么做。
“苏府主,当年玄衣都尉多大的威风啊,骑一玄龟横跨大泽,莫不敢犯,我从小听他的故事长大的,一晃眼,哎~”
“人死如灯灭,纵是臻象宗师,不可避免啊。”
“苏府主惊世之姿,一命换一命太过可惜,还是鬼母教余孽的烂命。”
众人哀叹神伤,各自思绪复杂。
臻象寿三百,仍不得大自在,裹缠于尘世。
前朝余孽组成,一个小小的鬼母教,说干你就干你。
“诸位大人,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是否要分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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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庙祝手托大盘上前,上头是一块肥厚的五花肉。
“分吧。”
“多切五花给我。”
能进庙宇的人物不是狼烟高手便是行业翘楚,有头有脸,对祭品不太感兴趣。
但分祚分的不是肉,是脸面。
庙里下人切割分肉,其后来到庙门口,把边角料分给百姓。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