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摸出一支玄水箭。
“上船时候,有几道目光对我充满恶意,确切说,是对‘咱们几个’。”
陆凯云,任毅鹏,白寅宾:“?”
他们船上待有小半天,怎么啥没感觉?
冉仲轼斟酌语句:“目光中充满恶意?你没开玩笑?”
武者的确能通过目光施加杀意,恶意,但需主动为之。
对方既偷偷摸摸跟混上来,怎会如此光明正大?
生怕敌人不知道?
“我修有一项特殊法门。”
冉仲轼挑眉:“准么?”
“没出过错。”
冉仲轼目光落向管事,手掌微微后下探。
梁渠抓住冉仲轼手腕:“管事的没问题,要不然我不会进来说,单外头几个,实力奔马左右,没强人,应该为探子之流。”
白寅宾眼眸一转:“鬼母教?”
管事听了几句,逐渐明白过来情况,虽说自己撇清了关系值得高兴,但作为商会一份子,出了这档子事难咎其职。
“不应该啊,诸位大人,我们的船和人手采集到冰块,一路上没有任何停留,每天甚至要派人划半天船桨,没有任何人事变动,紧赶慢赶”
梁渠打断道:“说不得就是运送途中,要不然还没那么容易呢!”
白寅宾道:“李代桃僵,羊易牛死?”
梁渠抬头盯住管事:“正常水运,船队不会横跨大泽中心吧?”
管事躬身:“大人所言不错,江淮大泽纵横极深,水兽绝多,寻常水运商队,多沿浅水区绕远路行驶。
远是远,胜在安全,同我们一般横穿,固然路线短出数倍,却要花费更多钱财购买驱妖膏。
甚至即便如此,仍有让水妖袭击风险,我们此行行驶到一半,也是挂上了河泊所的旗帜。”
治不了朝廷,还治不了商队?
没有背景的商队,运气不好,完全是行驶在水上的金银罐头。
开上一個,赚的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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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凯云道:“现在如何?”
梁渠望向冉仲轼。
“阿水,你能把人全认出来吗?”
“只要他们看向我,能!”
冉仲轼没多犹豫:“尽量抓活的,看看能否拷问出线索,管事你以即将抵达目的地,搬运冰块为由,把人全部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