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烟跑到了蛋糕尖尖位置!
“不是,什么情况?”关从简咯吱窝下夹着船桨,啃食肉馍,含糊问询,“凭什么那小子能去前面?论武骨,哥几个全是武骨啊。”
戚洪源一样纳闷,他天生琉璃骨,关从简,四象虬筋骨,顶多获得优待,占据狼烟范畴最前面一列。
梁渠凭什么跨过狼烟一筹,来到狩虎范围,乃至狩虎范围最前面一列?
莫非是河泊所任职,待遇更好?
戚洪源抬头扫视,找到同在河泊所任职的卫绍,发现他也一脸懵。
显然是个例。
不患寡而患不均,戚洪源心里不平衡。
周边不少人跟随应和。
“弄点旁门左道,操纵一头鱼妖尸体是有功劳,也不至此吧?”
“不错”有人摩挲下巴,“难不成是因为圣皇口谕?”
“一码归一码,口谕跟这个关系不大吧?有优待不是这个优待法。”
“风头怎么全是他一个人的?从出来到现在,没停过。”
上个风筝能顿悟,看个异象拿头排。
郁闷得很。
“天才亦有差距!”
徐子帅哼哼着不知名曲调,得意洋洋地从几人身边划过。
江面上众人颇有口舌,唯独杨东雄等人和徐岳龙派系的人清楚。
大家能舒舒服服的坐在小舟上看异象,接受洗礼,全托阿水的福,要不然现在还在家和泥巴呢。
不好把原因说出来罢。
戚洪源脸一黑。
关从简吃完肉馍,从腋下拿出船桨往后滑。
“走吧走吧,左老大没发话,咱们瞎操心个啥。”
“倒是。”
被挤占位置的老大没发话,轮不到他们发牢骚。
蛋糕尖尖。
梁渠手持船桨,一路上游。
越过隋鸿燕,左珩,三法司的两位统领,径直排到了徐岳龙前面!
隋鸿燕,左珩几人目光复杂,他们不太清楚缘由,却没说话。
饭没有白吃的道理。
能跑到前面来,必然有外头不知道的秘密和交易。
再者一个小小狼烟,能占的地方不会太大。
在场几个各自匀一小块出来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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