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
“找什么找什么?有乐子不叫我是吧?”
柯文彬从后头冲上来,两只手揽住二人肩膀。
“说说,聊什么呢?算我一个。”
“聊河神祭呢,已经商量好了,我当司祭,阿水当主祭,没你份了!”
“啊?”柯文彬转头。
“不一定。”梁渠目露思索,“剩倒是有剩,跳大神缺个领舞的”
“干,没劲!”
柯文彬甩手离开。
梁渠哈哈一笑,背上长枪、大弓、箱子沿小路回家,走到埠头,乡民们连声问好。
“梁爷!”
“梁爷回来了!”
“梁爷早!”
“早!”
穿过热闹的青石街,梁渠一脚跨进家门,一只乌黑狗头先从门后探出,甩着尾巴扑上来。
“呼!终于回来了!”
梁渠抓住乌龙狗头,拎着它的后颈肉拖过影墙,见到宽阔庭院,长舒一口气。
自家舒服啊!
“东家!”
陈秀搬个板凳坐在屋檐下剥蚕豆,见梁渠回来,起身问好,
身披黄袍的疤脸抱着笤帚打扫庭院,双爪合十行礼,跟随老和尚修行,它变得愈发聪慧。
“嗯,不必管我,你自己去忙就是。”
一人一兽继续干事。
梁渠入卧安置好东西,返回庭院,同左右厢房的两大宗师问过好。
苏龟山一如既往,悠哉悠哉,只是不再出来晒太阳,应该是夏天太晒。
老和尚气色倒是好上不少。
看来老府主搬进来,不全是蹭经验。
三人行必有我师。
两个宗师一同探讨,总不会单单一方受益。
梁渠对老和尚证得罗汉果位,颇为期待。
一旦突破,那真真是一条擎天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