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得给我个时间吧?”任桉抬起头,“什么时候你才愿意放过我?”
“我也不知道。”孟砚舟转过身继续吃他的早餐,动作优雅,“但你要记住,这个游戏,只能由我来说结束。”
“你要是再敢跟从前一样跟我耍心眼,我玩死你。”
对孟砚舟而言,他是上位者,任桉是下位者。
三年前是如此,三年后亦是没有变化。
他要想弄死她就好像是弄死一只蚂蚁一样。
但他偏偏不。
如同已经饱腹的猛兽面对爪子下的猎物。
果腹已经不重要,折磨戏弄才是重点。
三年前,老任是任桉的软肋,现在,她的软肋又多了一个。
她已经够对不起卢俊了的。
那么至少要等到他的公司上正轨后。
“孟总走了?”
老任的声音传来,任桉也慢慢抬起头。
“我没在楼下看见他的车。”老任捏了捏衣角,再问,“桉桉,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