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清,却又不敢认了。
“三个半月,能有这么大?”
寻常土狗,跟主人吃点剩饭剩菜,三四个月差不多七八斤顶天,刚刚开始褪去胎毛,可这条黄狗活蹦乱跳,估计能有十来斤,胎毛怕是都换完。
“大黄吃饭。”
罗学云端着铁钵走到门口,把狗食和饮水放在一边,打个呼哨,黄狗屁颠跑过来。
陈连向钵子望去,依稀可以看出面糊糊、碎白菜、蛋黄、肉丁。
这是给狗的待遇?有些孩子都吃不了这么好吧。
“树叶,你这狗哪来的,多大了。”
罗学云认出此人就是陈连,心知肚明他八成是为狗来的,玩笑道:“偷的,就三個半月。”
陈连眼皮一跳:“莫开玩笑,你还需要偷狗?再说,要是偷的,你咋知道多大。”
“嘿嘿。”罗学云不答,故意怪笑。
陈连瞬间明白,咬牙切齿道:“是大狮子的狗崽吧!”
“是又怎么样,想练练?”
陈连怪叫一声,疾走两步,伸手去抓罗学云的衣领。
罗学云不慌不忙,喊道:“大黄,咬他!”
正吃得嘛香的黄狗,扭头就张牙舞爪,汪汪地朝着陈连扑来。
“好狗子!”
陈连心剧痛连退数步,这是我的狗,这是我的词啊。
“罗学云,你忒不讲道理,怎么能抢别人的狗。”
罗学云笑道:“狗在主人家窝里,从它妈妈怀中抱出,何时写你的名字?”
陈连怒火攻心:“早知道伱是这样德行,昨天我就不该签字同意。”
罗学云挑眉道:“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陈连本就不擅长嘴皮子,偏偏被自己心爱的狗盯上,不能动手,气得哇哇大叫,突然眼前一黑没站住,直直向地上倒去。
旋即他就感觉自己被扶住,被举起来,轻飘飘地仿佛上天,缓和好久,神志清醒,才能睁开眼睛看清事物。
罗学云正给他重新处理腿上的伤口。
陈连想叫,却叫不出来,声音嘶哑道:“你在干什么?”
“救你。”罗学云道,“是被毒蛇咬的吧,蛇毒没处理干净,迟早要伤口溃烂,腿脚麻痹。”
“不可能,那可是老师傅处理的,他有经验地很。”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