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以肩头将其撞开。
她进了院中,那男人不闪不避,赵福生撞到他的手臂,正要说话,却见那先前还站得好好的男人在被她一碰的刹那,随即‘咚’声倒地。
“碰瓷?”
她吃了一惊,接着踢了踢地上的人。
那人失去意识,被她踢的刹那,苍白的脸上迅速浮现出大块尸斑,接着浓郁的腐尸味传扬开来,显然是早就已经身死。
“”
赵福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不由变了脸色。
张传世连忙就道:
“赵”
“好你个张大,你敢随意带人进我家中,还敢杀我尸奴——”
一道阴测测的苍老声音响起,那说话之人似是甚为恼怒,开口时带了杀机。
张传世听得这话脚都软了,连忙道:
“不是不是。”
赵福生转过了头,便见远处屋檐下,不知何时站了個穿了一身黑袍的老头儿。
老头年约七旬,脸上沟壑纵横,看上去已经很老了。
他的身材异常瘦弱矮小,看上去似是比赵福生还要矮了一个头的样子。
此时他佝偻着身体,缩着脖子,头发已经银白,有些枯乱,只在头顶束了个简单的发髻,其余披散在他肩头两侧,宛如杂草似的,缺乏打理。
老头儿的目光阴沉,穿了一身剪裁古怪的袍子。
这老头儿身材虽说矮瘦,可偏偏那身衣袍却格外宽大,通体漆黑。
最值得赵福生注意的,是他的那一双袖口,袖宽至少三尺有余。
老头儿双手交叠,置于下巴之下,一对宽大的袖子宛如两扇黑色的门板,将他自脖子以下至脚底的位置挡得严严实实。
赵福生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盯着赵福生看,刹时之间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那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森。
张传世先瞅了瞅赵福生,接着又看了看面色难看的老者,一时之间低头哈腰的陪笑,不知该往哪边去。
“纸人张?”
赵福生心中一动,偏头看了他一眼,喊了一声。
她说话之时,平地起风,掀起老头儿衣袖一侧,露出他腰间系的一条黑色丝缕。
丝缕上串挂了纸人。
每个纸人的脑袋被穿出孔洞,一根黑线穿过孔洞,将它们串连成一串风铃般,此时随风而飞,纸张摩擦间发出‘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