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索性先将正事说到了前头。
这话一喊完,纸人张愣了一愣。
“请教?”
他阴沉的问了一声,手指勾了勾,那笑声顿时消失,飞扬的袖角垂落下去。
那只独眼有些不甘的看着袖袍落下来,怨毒的瞪了张传世一眼,被迫重新隐入黑暗里。
“赵大人想请教我什么事?”
纸人张身上的杀机一敛,独眼消失后,张传世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此时他秃头之上全是冷汗,他伸手顺着脑门往后抹,直将那所剩无几的头发抹得油光漉漉了,才看了赵福生一眼。
面对纸人张的问话,赵福生没有出声,反倒望着纸人张冷笑。
这架势令得张传世心中一个‘咯噔’。
双方都是硬茬子,没有一个他惹得起。
他深恐纸人张受到怠慢发怒,连忙道:
“赵大人想要向您请教,四十年前的一桩案子,那是叔父在世时,曾与当时镇魔司令司联手办过的大案。”
纸人张就嘶哑着声音道:
“刘家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