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如今镇魔司中人手不足,另外两人已经去办另一桩案子。”
那知县的脸色一白,手抖个不停:
“还有案子?”
赵福生点了点头:
“暂时没事。”她令范必死两人将祸水东引,只要中途这群人不遇鬼,便应该无事。
一旦赵氏夫妇的尸身送往宝知县的地盘,到时就是鬼变,也不关她的事。
那知县面色一苦,眼里露出绝望神情,显然并不太相信她的话。
“要饭胡同的鬼祸不轻,您、您可有把握驱”他想了想,兴许是以往镇魔司积威甚深,他最终并没有将余下的话问出口,而是叹息了一声:
“希望您一路顺利,平安归来。”
镇魔司办案死伤率可不轻,正常情况来说,一个令司带两个以上令使同行,随行之人都有可能会死。
如今赵福生独自前行,那知县总觉得她此行恐怕会有去无回。
可镇魔司的人地位崇高,脾气又古怪凶狠,他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
赵福生对他态度也不以为意,点了点头:
“我也希望我可以一路顺利、平安归来。”
“若您回来,到时我为您设宴,替您接风洗尘。”
“好。”
赵福生没有推拒,而是爽快的点头应答了一声。
两人说话功夫间,县衙很快准备好了马车,同时那师爷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个差役与她同行。
府衙虽说准备的是马车,可不知是不是赵福生要求要尽快,那马棚简陋异常。
赵福生也不以为意,上了车中,那差役也不敢看她,待她一坐稳后,随即便一抖缰绳。
那瘦马半晌缓缓提足,吃力的拉着车子前行。
等车辆一动,赵福生回头往府衙的方向看去,见那年迈的知县与师爷站到一处,两人忧心忡忡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仿佛她这一去,也决定着许多人的生死。
两侧围观的百姓不多,她先前击鼓的举动惊动了这一条街,许多人都得知了她的身份,此时得知镇魔司办案,不少人都一脸茫然的盯着她看,那神情有好奇、有纯粹就是看热闹的,却对她驱鬼一事并不抱希望的样子。
不知为何,赵福生被看得有些不大舒服。
她皱了皱眉,与那赶车的差役搭话:
“大哥,伱贵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