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杀伤力不可小觑。
最重要的,鬼物杀人进阶。
青年自己也提到过,此时要饭胡同的厉鬼经历一个多月的狩猎、捕杀,至少已经达到煞级之上。
要是任由这厉鬼继续杀下去,它势必还得进阶,到时一旦再度进阶,未来形成鬼祸又该如何解决呢?
坚决不能让这种情况恶化下去!
赵福生第一次心中生出信念之感,也终于明白了封神榜提到过的:‘宿主身为镇魔司一方令司,负责一县安危,当恪敬职守,守护百姓安宁。’的意义所在了。
范必死轻飘飘的提到过鬼祸只要离开自己的地盘,便该其他人头痛。
如果各地州县无法解决的鬼祸,则由朝廷头秃,朝廷也解决不了,便任由百姓自生自灭。
范必死说这话时,赵福生尚没有实际感觉。
可她昨夜亲眼目睹厉鬼杀人,亲眼看到一条人命消失,那种震撼感远不是几句轻飘飘的话可以带过的。
这个厉鬼绝不能让它进阶,继而逃脱!
“那怎么行。”她冷冷的道。
“以往其他的鬼祸,也是这样解决的——”青年并没有因为被她指责而羞恼,反倒十分坦然的道。
赵福生将他的话打断:
“其他人怎么办案我不清楚,我今晚再看看,有没有办法能解决这桩鬼祸。”
她说完这话,青年先是有些讶然,接着微微一笑。
他对赵福生的话不置可否,显然并不相信凭她一个新任的令司主事,可以解决要饭胡同的煞级厉鬼。
虽说他并没有出言反驳,但赵福生也感应得到他的不以为然,不过她并没有就此事与他争论。
她话锋一转,突然再问: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说完了正事,赵福生突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问话之时,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自己的腰侧,碰到了那翡翠玉书。
一股阴寒感顺着指尖往她手掌上爬,瞬间功夫,她的手便阴冷麻木,想必是魂命册上的鬼符咒感应到她的动作,此时攀爬向她的手腕。
但很快的,那种感觉又如潮水般褪去。
青年对她的打算毫无察觉,闻言便答道:
“我叫刘义真。”
“刘?”
赵福生捕捉到了他姓氏的特殊之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