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眼神略有些怪异。
半晌之后,他深深的看了赵福生一眼,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并没有出声。
赵福生对他心中的想法并不感兴趣,见他将勺子伸入锅中,不由叮嘱他:
“捞干的。我饿了,多打一碗给我。”
说完,又转头看四周的人:
“我第一个吃,多吃一点,这很公平吧?”
周围没有人敢出声。
“”
刘义真嘴角抽了抽,默默打了饭递给她,她连喝两碗,终于安抚住了饥肠辘辘的肚子。
在喝粥之时,她突然想到了进入要饭胡同之前,那个摆摊卖汤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的汤水闻着也很香,若是她能解决这桩鬼祸,出去之后她定然是要吃个饱的——老妇人说要请她吃一顿。
她三两下喝完碗里的清粥,将碗一搁,在刘义真复杂而又担忧的神情中转身离去。
凭借白天时闲逛摸找路径,赵福生几乎将要饭胡同的屋舍记了个大概。
这些房子之中,有一部分经过了人为的整改——不是每一个人在面临厉鬼的袭击时都是坐以待毙的,也有人试图想办法反击。
在她寻查的少量房屋中,有些屋子挖了地坑,制作了陷阱。
可惜厉鬼凶横异常,这些陷阱并没有将鬼困住,反倒被鬼盯中的人最终仍难逃一死。
虽说前辈们以血的代价验证了陷阱抓不了鬼,但他们留下的屋舍仍成为了抢手之地。
赵福生在白天溜达时,就发现这些屋子无论有没有死过人,都会有人躲在里面。
此时率先喝粥的优势很快就体现了出来。
赵福生脑海里浮现出数间房屋的方位,径直行去,很快选中了一间隐藏起来。
她选的屋子在进门口处被人挖了个约两尺深的坑,里面插了数根被削尖的竹刺。
陷阱下积蓄了一层黑褐色的厚厚血痂,散发着难闻的异味。
赵福生推门的时候小心绕开这深坑,跳进了屋里。
虽说经历过昨夜的惊魂,她知道厉鬼的身体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但她仍是不能免俗的寻了根木棒将房门紧抵,缩回角落之后,才准备开始清点自己的东西。
哪怕是已经做好了今夜要面对厉鬼的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的时候,赵福生仍是有些忐忑。
她才重生,随身的物品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