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心中已经开始后悔带了这么一个不上台面的老头来见赵福生的面了。
赵福生并没有理睬其他人的思绪,她以指尖蹭了蹭卷宗,将武大敬的这一点奇怪反应记在心中,接着再道:
“那武立人既然有了孩子,武大通为什么还要给儿子纳妾?”
“”
范必死、庞知县等人心中都觉得很怪异。
明明武大敬的到来是要上报鬼案的,结果这老头儿说话不靠谱,东家长西家短的,早将话题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赵福生也是奇怪,竟与他闲扯,似是聊得有来有回。
几位年迈的乡绅不由怪异的在想:莫非这位赵大人借此闲聊时机,想要推脱办鬼案的事儿?
大家各怀心思,武大敬却不知众人心中想法,听到赵福生问话,便答道:
“自然是为了他这一支脉开枝散叶。”
他说着这些旁人的隐私小事,逐渐压制了恐惧:
“听说他在万安县给人当差时伤了身体,自此不能有后代,因此便将传宗接代的希望放在了儿子身上。”
武立人纳了不少妾室,当地许多家里有漂亮女儿的,都愿意送进武家为妾,从此吃穿不愁,一家子都能过上好日子。
“之后十几年的时间,武立人可风光了,娶了七八个小妾,还有一些没有名分的,生了好些孩子——但很是奇怪。”说到这里,武大敬顿了顿,接着眼中露出怪异之色:
“一个都没有女儿,全是儿子,二十多个,全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