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后再没有声音。
其他人见赵福生沉了脸,不敢再惹她生气,也忐忑不安的相继离去。
厢房内人很快走了个精光,只留了武大敬匍匐在地。
赵福生重新坐回椅子上,她目光落到手里的卷轴上。
这桩鬼案可能涉及一些诡异的力量。
武大通的小儿子有问题,众人对‘他’存在的记忆似是模糊,哪怕前一刻听到,很快也会忘记。
就算她驭使了厉鬼,但她也会受到这种力量的干扰。
想到这里,赵福生似是头皮又有些轻微发痒,她伸手挠了两下才舒服了一些。
她重新将思绪关注到武大通的‘儿子’身上,如果连她也会遗忘一些东西,那么她得需要有个媒介时时‘提醒’自己。
这种时候受到了诡异力量干扰的‘人’是最不可靠的,唯有物件最真实。
她目光落到卷宗之上,那里面夹了一小块皮痂,这是她想到武大通的儿子后撕下来的。
借由这一点关联,她就不会忘记武大通的‘儿子’!
想到这里,赵福生将卷宗收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另一只袖口里。
不知范必死和张传世说了什么,等赵福生出来时,这老头儿已经如同赵福生先前吩咐的一样,套好了马车,等她出行。
简单的行李已经收拾好。
这一趟鬼案不知要办多久,但根据要饭胡同案子的解决时间,范必死提前准备了三天的干粮,还有一套她的洗漱用品。
“镇魔司的事务交给你们,如果有鬼案,收集线索,找到相关干的人,等我回来就行。”
她冷静吩咐范必死。
一旁范无救欲言又止,但在哥哥警告的目光下不敢出声。
赵福生说完这话之后,也没多的话说,示意武大敬上车指路,自己也跟着上了马车,张传世一抖缰绳,喝斥了一声,马儿提步,拉着车子前行。
等马车驶离镇魔司大门,忍了多时的范无救才问:
“哥,你觉得福生她——”
“不要想太多,做你的事。”范必死打断了他的话:
“我觉得她能死能活没有用,只看最终结果就行。”他平静的道。
范无救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另一边,马车一路疾驰,赵福生问武大敬:
“狗头村离此有多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