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与他玩耍。
“那时我们两家沾点亲戚,我爹见他与我年岁差不多,偶尔也背着我娘给他们送点汤食杂物。”
这个年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就这样磕磕绊绊的,时间就过去了。
也是因为这样的成长环境,养成了武大通异常极端的性格。
“他最好吹牛,时常跟人说自己长大要发财,要让他老娘过好生活,将来让看不起他的人给他磕头。”
他也爱出风头,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凑。
人家拿他当乐子,他也不介意,反正只要能出名、让人看到就够了。
可惜到了三十岁时,武大通因为家贫的缘故,仍没有娶上媳妇。
成年后,他性格开始大变,变得内向不多话了,但武大敬与他关系好,双方仍有走动,知道他是对于现状开始心生愤怒。
“他时常不满,抱怨命运不公。”也不再出风头,被人嘲讽时心中有怒,却学会忍气吞声,听到有人嘲讽只是快步走开。
“我那会儿比他小了几岁,但三儿都七岁啦,他却越发深居简出。”说到这里,武大敬顿了片刻,才接着道:
“有一天,他突然神秘的来我家,说是他找了个媳妇。”
听到这里,赵福生不由来了兴趣,问道:
“这媳妇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是哪里找来的婆娘,我猜是拐的,感觉精神不大正常,见人就呜呜的哭。”他说完,似是有些困惑:
“长相嘛,也没看得很清楚,当时武大通叫我过去是傍晚了,屋中黑灯瞎火,只隐约看了个大概,有些年轻。”
末了,他长叹了口气:
“后面就再没见过,武大通将她关得很紧的,村里人都不知道。”
“直到后来过了一年多,突然他老娘来找我老娘和我家婆娘帮忙,说是他媳妇发作,要生了。”
他说到这里,突然脑袋似是奇痒无比,便举手抓了数下,似是摸到了什么,指尖钻入发髻之中扣挖,竟撕下了一块不小的头皮屑。
那皮屑连着数根被他强行扯断的花白头发,武大敬看了两眼,以双指捻住搓了几下,从敞开的车厢前弹出去了。
卷成一团的皮屑弹飞过张传世的脸颊,他骂骂咧咧:
“你这个老东西扣了什么东西扔我?”
厉鬼的气息再次出现,赵福生没有理睬张传世的咒骂,她神情镇定,心中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