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外间抬箱子的人鱼贯而入,笑眯眯的道:
“只要我在万安县一天,自会保各位不受鬼祸之苦。”
众人见她欢喜,也都跟着露出笑意。
一时之间大家纷纷拍赵福生马屁,张传世数次想要说话,却都插不了口。
“大人自然是天上神人下凡,办起鬼案英明果断,我们全靠大人庇照,如今才有安稳日子过。”
“是啊是啊。”
“说起来,我也确实有个老友,家资颇丰,他早年亲眼见过鬼祸,侥幸不死,把他吓破胆了,如今暂居在宝知县中,每年交大量的税费,就是期望受到镇魔司的庇护。”
那拄乌木拐杖的老头儿恭维得最是来劲,张传世一直想说话,数次刚一张嘴,还没开头,老头儿眼角余光见他动作,便猛地提高音量,将他话音盖过。
“”
张传世恶狠狠瞪他,觉得这老家伙是故意想要别自己话头。
正要想办法将他打断,哪知他话锋一转,突然提起一个老友。
而且这朋友恰巧就居住在‘宝知县’中。
一提到宝知县,回来时马车上的对话便浮现在张传世脑海中,他一下就萎缩了,不敢再开口。
“您听说了吗?那宝知县的镇魔司有个郑副令,是个非凡的人物,据说驭使了一个煞级的厉鬼,办了几桩鬼案,特别的威风。”
“”
“”
这下不止是张传世想要骂人,就连范必死也开始坐立不安了。
范无救瞪了这老头两眼,说道:
“于维德,你当着大人面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心虚的站起身,指着老头道:
“宝知县的郑副令拿什么和我们家大人比。”
“坐下。”
赵福生饶有兴致的看了一脸尴尬的范氏兄弟,张传世的眼珠也转个不停。
她话音一落,范无救满头大汗的听话坐下。
被他喝斥的于维德就咧嘴一笑,露出左侧缺失的大牙豁口:
“范令使这话说得不错,我也是这样跟我那老友说的。”
这老头仗着年迈,装着糊涂没看范氏兄弟及张传世几人难看的脸色,又道:
“哪知我那老友却不敢赌。”
他摇了摇头:
“唉,我们早年一见如故,也曾许过儿女亲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