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赵福生也猜出孟婆女儿失踪之后,她与家中人应该是生了很大矛盾,否则不可能独身一人在此,一留就是十年。
“总而言之,多谢大人了。”
她有些失望,但兴许寻女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失望,因此面对线索的又一次中断,她反倒能平心静气的道谢。
“如今我还没帮上什么忙,你用不着这会儿就道谢。”赵福生道:
“不过后续我也会请庞知县多加留意,你将关于你女儿的情况跟我说——”
孟婆听到此处,脸上露出喜色:
“多谢大人!”
她说完这话,才接着道:
“我的女儿名叫沈艺殊,四十三年前,她——”
从孟婆的年纪看,她就是有女儿,年岁也该不小了,只是她十年前才来万安县,赵福生初时还以为她的女儿是十多年前才失踪,却没料到她会从四十三年前说起!
四十多年前可是个特殊的年份,因为四十二年前,狗头村的武大通拐来了一个女子,一年后女子死后生下鬼胎——
而四十一年前,武大通利用这鬼胎偷走了棺材盖。
无形之中,许多事情先后串连,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在背后操纵。
事关女儿下落,孟婆便将自己所知及这些年的线索合盘托出:
“那一年,我丈夫被调到五里县任职,同年九月初,他一位当年读书时的好友前往五里县拜访他。”
此人携家眷而来,孟婆夫妇自然也要应酬待客。
“他们家也有个女儿,年岁与我们家艺殊相当,两个孩子一见如故。”
“那一天我们在同知楼宴客,吃到一半,我就发现我女儿不见了。”
同时不见的还有对方的女儿,双方开始不以为意,以为两个孩子关系好,躲哪儿说悄悄话。
直到将酒楼翻找了个遍都没有看到孩子,两家人顿时都急了。
双方连忙奔出大街,问了附近的人,店铺掌柜、跑堂的堂倌都没留意,倒是后来孟婆急了,四处追问酒楼附近的人,在一个摆摊卖帕子的老妇口中得知,似是看到一个身穿黑袍的矮瘦老头儿与两个女孩说过话。
之后双方都试图找过符合那卖帕子老妇所说的矮瘦黑袍老头儿,可偌大一个五里县,这样的老头儿何其多?
事后沈家并没有找到人,两个孩子也不见影踪。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