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亲近的,彼此很是抱团互助,有时出外做工,都是一呼百应。”
大家平日靠种田为生,偶尔赶集卖些农货补贴家用。
到了农闲时,无事可做了,许多男人们便都上山采宝、砍柴烧碳,总不能闲下来,否则一家老小怎么嚼用?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们村都成群结队的干,唯独这蒯老五懒,啥都不做,名声早传扬开了。”
“那他家靠什么生活?”赵福生有些奇怪的问。
“靠什么生活?靠庄四娘子呗——”苟四顺口说完,顿时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他面现难色,偷偷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庄老七。
庄老七一脸认命,苦笑了一声,说道:
“我的这个堂姐很能干呢,嘶——干活不比男人差哦,下地挑担,都能做,蒯老五干不了的,嘶哈——嘶——她可以干,家里勉强还能糊口,嘶——就是日子过得很穷,我听我老娘说,她时常回娘家借米呢——”
庄老七被打之后,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很疼,一边说话一边倒吸凉气。
但这并不影响他叙述,赵福生听完,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庄家村先后有两个不同年纪的女性嫁进了蒯良村,但早前庄老七的堂姑嫁得是蒯良村德高望重的六叔。
这位堂姑站稳脚跟后,经她介绍保媒,又将庄老七的堂妹——庄四娘子介绍着同样嫁进了蒯良村中。
而庄四娘子婚前就有贤名,勤劳美丽又温顺,相比之下,她的丈夫蒯五就是个苟老四都看不上的懒汉,一家人的生活几乎靠庄四娘子支撑,她还时常回家借米粮,受到娘家的奚落。
结合这种种情况,赵福生问:
“照你们这么一说,庄四娘子与蒯五之间夫妻感情应该很差喽?”
“那哪能呢?”
苟四一听这话,却摇了摇头。
赵福生怔住:
“丈夫这样子,还能感情和睦?”
庄老七垂头丧气,没有出声。
苟四的脸上露出惊疑不安的神情,他仿佛对赵福生这话感到迷惑,却又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大声反驳,只得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蒯五是懒了点,但是哪对夫妻过日子不是这样的,总有人勤快有人懒——”
“”
赵福生对他的观点不敢苟同,又去看庄老七:
“你老表意思,是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