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难看。
这时,刘勇一声喊叫,指着前方:“是翠花,是翠花,天啦,她、她怎么会遇见鞑子的?”
众人一齐瞧去,果真在逃跑的百姓当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刘勇的妻子陶氏。
此时,陶氏的头发披散,乱糟糟的,脚下的鞋子也跑掉了一只。
陶氏声音凄惨无比,哭喊着道:“当家的,当家的,救救我啊,快救救我”
刘勇扯着嗓子,拼命大叫:“翠花,翠花,你跑快点啊!”
随即他又转过头,对着温越叫道:“百户大人,你快下命令把门打开,再晚点,二丫就进不来了!”
温越目光冰冷,望着这几名后金骑兵的后方。
在那里出现了更大的烟尘,隐隐的可见看见在那里又有十多名后金骑兵在不停劫掠,驱赶百姓!
这门不能开!
若是这些个后金骑兵冲进墩所内,就在场的这些墩军,定然是抵挡不住的。
到那时,任凭温越武力再高,对上将近二十个精锐的后金骑兵,也绝对无法回天。
这时,墩所剩下的唯一一名夜不收李通大骂道:“勇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要是开门了,鞑子趁势冲进来怎么办?大家妻口可都是在这里的!”
“百户大人,我求求你,求求你!”
马名跪下向温越拼命哀求。
温越紧抿着嘴,没有发声,不为所动,只有目光闪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墩所内的其余人也各是沉默。
很快,那几个后金骑兵冲到青牙墩前,绕着墩所围墙耀武扬威,指着悬楼上的众人大声取笑,顺便还时不时抽打着被他们围住的大明百姓。
因为借着马势,后金骑兵每一鞭子下去,都卷起一片衣衫血肉,引起一片哀嚎痛呼。
墩内众人个个面色难看,尤其是看到陶氏被抽打着鲜血淋漓,听着她痛苦无比的喊叫声,更是心如刀割,揪着发疼!
“妈了巴子的,我看不下去了,柏叔、季叔,跟我上马,我们一起剁了这些个狗畜生!”少年吴三桂眼睛通红,怒声道。
然而,一向以他为主的祖柏、祖季两人,却一动也没有动!
“柏叔、季叔?”
吴三桂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
祖柏缓缓摇头:“桂哥儿,不要冲动。”
“草!”
吴三桂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