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温越质问,对着温越不礼。
只有满桂、祖大寿几人,则目光充满担忧,再次检查首级,确定到底是不是蒙古人的首级。
而面对这情况。
李太监这个知情人捂着嘴笑,立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而胡良辅、纪用、刘朝等阉党党羽,则脸色发白,好些个悄悄往旁边移开了一些距离。
似乎这样,就可以和温越划开关系。
作为当事人的温越,则是用看小丑的目光,看着这些上调下窜的将领们。
而这些将领们,眼见温越竟然没有反驳,反而用一种戏笑的目光看向自己。
一个个逐渐的心中兴奋不知为何淡了下去,转为被看着有些恼怒。
马世龙被温越看得烦了,停止了笑容,怒喝道:“温越,事实俱在,你还一副得意的样子什么?!”
说着,马世龙转过身,朝上方的高第抱拳昂头道:“尚书大人,这温越故意谎报军功,事实物证俱全,还请尚书大人拿下温越,以罪论处。”
高第当即脸色阴沉。
这是在教我做事?需要你来提醒我?
高第正待发作,这时温越故作无辜说道:“马总兵,你这是何意?我何曾谎报军功?又为何要以罪论处?”
马世龙一听更气愤了,喝道:“温越,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么?你这两千余级建虏的首级中,可是有六七百的蒙古人首级!你这作何解释?”
“是,温镇北使,你这作何解释?”
其他袁崇焕一派的将领,一起出声嚷嚷道。
温越眼神更加无辜了,疑惑道:“我何时说,这些首级是建虏首级了?这只不过是前几日我青牙堡军,遇上了一伙蒙古千人,将其击败斩获所得。
“本来想另起军功报上朝廷,正好这次尚书大人亲临山海关,我就一并带来了。
“真正的建虏首级,还没有搬完呢。来啊,将另外一车的头颅首级搬进议事厅。”
温越朝一个把队官喊道。
“是!”
那把队官应了一声后,却没有马上动身,而是犹豫道:“可是大人,再往里面搬运的话,这厅中已经无处可放”
温越看了脸色难看的袁崇焕一眼,大声道:“没事,既然刚才袁督指挥使都说了,要将所有的贼虏头颅一一现场勘验,那便听他的。”
“是!”
把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