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下来的后金骑兵们都或多或少,纷纷流露出了后怕和悲戚的神情。
“啊啊啊!”
又有一个后金甲喇额真突然大吼大叫,看他身后的旗帜,这名甲喇额真在建虏正红旗内中军职不低。
此时,这个甲喇额真大吼大叫,双目赤红,脸上充满恨意,两行热泪已经在他的脸上留下两道泪痕。
听到他的发狂大叫,他旁边的几个护卫家奴,也跟着发狂,面带恨意。
可就在这些护卫家奴,以为甲喇额真要鼓动众人去冲击明军军阵的时候。
甲喇额真赤红这眼睛,流着眼泪,喊道:“往后撤些,不要再进攻,给旗内留些儿郎吧”
这话实在太伤士气,旁边的几个护卫家奴,俱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想到己方的主将居然能说出这般丧气之话。
可是转眼一想,就目前剩余的三百余人,再去冲击对面明军阵,不是去白白送死么?
*****
在炮响和惨叫声后,整个战场不知怎么的忽然安静了下来。
这股后金骑兵的惨状,让原本还有些想法,正要骚动的后金骑兵纷纷停了下来。
他们受惊之下,不敢再靠近青牙军的军阵,一个个急忙奔远了百步之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继续进攻还是如何?
而在后金大部处,激昂响亮的擂鼓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
新的旗号,擂鼓或是鸣金声,也还没有传过来。
想来,岳托和硕托均也在不知所措,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温越观察着战场情况,嘴角缓缓翘起。
他的心中满意至极。
初步估算,就刚才的炮击和火铳射击,已经给后金骑兵造成了四五百的披甲战兵伤亡,还有三百多的辅兵伤亡。
总体人数近一千人,伤亡达到二成。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算是损伤不小了。
“还敢来么?”
硝烟味和血腥味夹杂在一起,闻之令人作呕。
可自温越往下,每个军官,每个军士,闻到这股味道,不仅不讨厌,反而非常的享受。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骄傲自豪的表情。
传闻中凶悍不已的建虏,不过如此!
如果不是考虑到军纪森严,无故不准大声喧哗,怕是现在已经有许多军士欢欣鼓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