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允许他们进入阵中。
“若碰任何不服从命令者,立即射杀!”
温越又望向望杆车上的号旗手。
旗手传来新的旗号。
而旗号的变动,让他心中有了新的策略。
温越随即传令:“有多股敌军紧随溃兵之后,两翼骑兵要伺机包抄,分割并消灭敌军!”
在温越一系列果断的命令下,青牙军战车轰隆隆地向前推进。
烟尘弥漫中,二百辆战车在辎兵的推动下,紧急来到步军战阵的前方,形成一道坚实的防线。
战车之后,青牙军的骑步营严阵以待。
长枪与火铳如林般竖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温越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目光远眺,双眼不自觉地微眯。
他挥动马鞭,空中划过一道清脆的响声。
随即指向远方,一声令下:“全军前进,挺进!”
随着他的号令,中军鼓乐轰鸣。
战鼓激昂,引领着万余青牙军,无论步兵还是骑兵,皆步伐整齐,阵型严整地前行。
中军的巨鼓震耳欲聋。
随军阵移动,猎猎的旌旗在风中舞动,宛如鲜血染红的战旗!
温越的中军大纛旗,即便远在数里之外,也醒目可见。
紧随其后的,是成群的民夫和土车,紧密跟随。
而付崇英的神机营也迅速集结,紧随其后。
目睹温越的军阵开拔。
洪、张等人微微缓了口气:“愿平虏伯旗开得胜,力挽狂澜!”
此刻,大地被两幅迥异的画面分割。
一面是井然有序、气势磅礴的军阵。
另一面则是漫山遍野的溃逃明军,夹杂着民夫们绝望的呼喊。
清骑的刻意围堵,制造了四面楚歌的氛围。
仿佛逃生之路仅剩几条。
溃兵、骑兵、步兵、民夫,混杂在一起。
彼此的混乱阻碍了逃生的步伐。
人潮中,一旦有人跌倒,立刻被无数脚踏过。
惨叫声中,生命被践踏成血肉模糊。
在这混乱中,每个人只顾着自己的生存。
尤其在清兵的不断追击和包围下,生存成为了唯一的本能。
在他们身后,清骑如影随形,无情驱赶。
只要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