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通过考核,成了一名合格的水手。
然后14岁跟着师傅学驾船,16岁成舵手,20岁不到,就成了整个云湖地区最年轻的船长。之后一直在船上工作,直到30多岁才被提干,负责船只调配和水上急救”
听着陈凡的话,田书记脸色越来越古怪,只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等陈凡说完,他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没想到,这点小事还传到了陈老师耳朵里。”
他转头看着安全,“是不是你说的?”
安全此时也很诧异,听到田书记的话,当即摇头,“我只介绍了您姓田,是个老水运人,他刚才说的一些东西连我都不清楚,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来的。”
随即好奇地看着陈凡问道,“这些你是听谁说的?”
陈凡笑道,“前段时间我们不是去了县里吗,认识了赵经理,我就是听他说的。”
安全更奇怪了,“当时我也在啊,怎么忘了有这段?”
陈凡故作不屑地看着他,“伱还好意思说,那天你被灌得七晕八素,喊你都听不见,还能听到什么?”
安全一听,顿时讪讪笑着不吭声了。
陈凡面露微笑,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田书记,心里暗暗比了个拿捏的手势。
当然,他说的是真话,这些事情确实是那天赵经理告诉他的,只不过当时是他主动发问,想着多了解一些水运公司领导的信息,也好方便从这里买挂桨机。
而赵经理也只知道一点皮毛,短短几句话便讲完,因此安全没听见也情有可原。
可陈凡是干什么的?
写、搞创作的啊!
最擅长的就是胡不,是艺术加工。
于是便根据赵经理讲的内容提炼出主线,再往里面填充细节。
拜托,这个田书记都是年近50的人了,年轻时候的事哪还记得那么清楚?
什么刚上船时搬不动缆绳、刚学会掌舵就能过险滩,那都是他编的。
不过不是瞎编,很多水手学徒都是这么过来的,无非是移花接木而已,基本上错不了。
看田书记这时候的表情,似乎还当真了,甚至还在努力回味。
到了最后,他不禁一声长叹,“哎呀,没想到那么久的事了,还有人记得,这个老赵啊,以前我去县公司的时候,也跟他打过交道,当时他也没怎么提这些,没想到还是个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