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和北方不同,尤其是东北那边,一到冬天,天寒地冻的,几乎所有人都躲在屋子里猫冬,必须要等到冰雪消融、春暖花开,才会开始新一年的劳作。
而江南地区的生产队永远不缺活干,哪怕是寒冬腊月,也有任务分配下来。
其中最大的重头戏,就是修河堤。
修河堤是一件长远的事,不管是风调雨顺还是天旱地涝,都不影响修堤任务,区别只在于是大修还是小修。
去年南湖公社就是小修,生产队的社员们拿着铁锹锄头,挑着箢子扁担,差不多忙碌了一个星期,就完成大堤加固任务。
今年就不一样了,公社根据地委水利处的指示,给管辖区域内的生产队都下达了任务,要求对大堤进行加高加厚,并对部分河段清淤。
如果按照以前的条件,这一通忙下来,估计没有一个半月干不下来。
但是今年生产队有了那么多农机,只需要稍微改造一下,就可以利用上,能够提供不少助力。
最少可以将农机挂上犁,将土地翻松,省了挖掘的力气。
顺利的话,最慢一个月内应该能全部完工,那时候都到了腊月初,正好留点时间给社员们准备过年。
这是一篇中篇,篇幅大约在3、4万字,名字叫做摆渡人。
所以还是跑远一点比较好。
新房前的场坪上,积雪被铲干净,6个女生又拿着木锹,顺着下坡的走道继续铲雪,将雪掀到旁边的果树林里。
壁炉前,多多和球球趴在地上,舒服地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四只耳朵同时轻轻抖动了一下,又耷拉下来,从头到尾连眼睛都没睁开过。
怎么就说漏嘴了呢?
忙完之后,几人将工具放好,顺着清出来的路往回走。
一听这话,刘丹更是横眉怒目,“你还从树上摔下来?不要命啦?”
离得最近的黄鹂赶紧将她拉起来,哈哈笑道,“连路都走不稳,你只能学裁缝了。”
至于还挂着“首席兽医”的职务,兽医跟挑堤更没关系。
从坡顶到坡底,再一路通到知青院门口,几个人在前面铲,留两个在后面扫,一个小时不到,便通道清理干净。
刘丹赶紧走过来,拉着妹妹上下瞧了瞧,“摔疼没有?”
不过如果雪不停的话,明天还得再来一次。
况且陈凡打算等过完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