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一层更深重的意义。”
“‘我是一艘横冲直撞,朝火星全速前进的太空船’。
‘我是个卫星,但却偏离了既定轨道’。”
“现在好了吧,现在没有‘偏离既定轨道’了。”韩易摊开手。
“的确没有了。”麦迪逊捂嘴偷笑,“你把我变成了一个‘超音速女人’。”
“说实话,把这个词从歌里单独拎出来,听上去还挺傻的。”韩易忍俊不禁,“像是漫威某个被取消的女超级英雄的名字,‘超音速女人’。”
“总比fatbottomedgirls好点吧?”
“那肯定,佛莱迪在作词方面的底线还是比其他乐队成员要高一些的。不会写肥臀女人,也不会写radiogaga。”
这种不管过了多久都令人捧腹的音乐梗,让二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笑声过后,迎来的是话题告一段落的短暂沉默。
麦迪逊垂下脑袋,重新用保鲜膜囫囵裹住左手,来回翻动着书页。
一会儿看看暗黄色的陈旧封皮,一会儿看看红蓝墨水混在一起的歌词,过了许久,才重新开口。
“易,我真的觉得,我跟这首歌挺像的。”
“原来像,现在不像。”韩易轻声宽慰道,“你不需要等上三十年再重见天日了,你甚至不需要像拉娜-德尔雷那样,等到骂声消失才能迎来尊重。现在的你,往后走的每一天,都是上山的路。”
“不,我觉得,现在的我,更像了。”麦迪逊表示反对,神情里罕见地浮现出了一丝任性的执拗,“我说的不是成绩这方面。”
“那是哪方面?”韩易挑挑眉毛,调侃道,“莫非这段时间再听这首歌,又有新的感悟了?”
“是呀,没有新的感悟,我就不会坚持把它放到巡演的谢幕环节了。”
“什么感悟呢?”
“回归歌曲本源的感悟。”麦迪逊咬住下唇,深呼吸了两三下,方才悠悠答道,“佛莱迪在歌曲里唱‘不要阻止我’,‘我玩得正高兴,一点也不想停下来’,说的并不是他的职业生涯,而是他的享乐主义生活方式。”
“他并没有从一开始便认清他的性取向,并坚定地按照他喜欢的方式去生活。出生于一个保守的帕西人家庭,佛莱迪完全没有想过,他居然有一天会在高速公路的另一侧行驶,这就是他在七十年代早期与玛丽-奥斯汀订婚,直到1976年才向对方坦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