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都有些发麻了,裴若兰才推开霍准,她摸着唇上的伤口,羞愤的怒斥,“王爷莫要太过分!”
女子的眼中充满怒意,但两靥却娇媚如花,唇瓣沁着一滴血珠,落在男人眼里,只觉得撩拨人的很。
霍准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眼底充满欲色,在她再次开口前,低头堵住她的唇
娇吟声一直蔓延到寝房,霍准将人折在榻上,肆意摆弄。
裴若兰从未有过这般体验,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逐水漂流的白桃花,被他托着起伏颠簸。
激烈的厮磨过后,霍准轻梳裴若兰汗湿的发丝,“这几日便留在此处。”
裴若兰闻言,纤薄窈窕的背脊顿时僵硬起来,仰面看着霍准,蹙眉道,“我一个在室女,怎能接连数日不归家,再者,兄长的双腿三日就要针灸一次,否则便会彻底坏死,还望王爷体谅,今日便放我们兄妹归家。”
霍准轻笑,“就这么急?那要看你多卖力了。”
裴若兰轻咬贝齿,难堪至极,可为了牢中的兄长,又不得不撑着疲惫的身子向他曲意献媚。
白玉似的指尖慢慢探向霍准腰间,她环着他精瘦的腰复又啄吻上他温热的薄唇。
两人呼吸相触,已经纾解过一回的霍准按捺住心中的悸动,任她讨好。
待两人气息都急促起来,他才翻身反客为主。
青色的帐中,裴若兰似一朵洁白的桃花,再次热烈的绽放在墨色的被褥间,霍准却只想将这朵花拆吃入腹。
云收雨散,日光正高,管家突然禀报,陛下急召。
裴若兰闻言,捡起床尾的衣裳穿好,又顺从的服侍霍准更衣。
霍准瞧她这般模样,蓦的想起她之前花样百出的讨好,面色微微发黑,“你倒是会伺候,可是从陆探花那里琢磨来的?”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带着股山雨欲来的窒闷感。
裴若兰听了,细长的手指微顿,低垂的眼皮轻轻抖了一下,“我与他,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霍准掐着她的腰将她扣向自己,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暗沉,“是怎么发乎情?又是怎么止乎礼的?”
他的力气极大,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裴若兰被掐的有点透不过气来,心里不由想起陆鸿鸣来。
他们两人青梅竹马,早早就定下婚事,未婚夫妻之间的亲密事自然是熟稔的。比起魏王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的强势霸道,鸿鸣对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