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我知道,你们底下的人,有不同的想法,这次只是透个意思,三天后,举手表决。”
“戴觉民,战争局势看得清楚了,再谈站队就没意思了。一个是贫苦人,受苦人,一个是富人,从人数上,人心上,都是前者胜。局势不清,是因为国军代表的被国际认可,m国从中插了一脚。”
“诸位,还是那句话,我们想要什么,得自己去争取。女同胞们,我们所求越多,就越需要早做决定,握紧手里的筹码去拼命争。那些指责的话,说什么打打杀杀不该是我们的事儿,我们该温柔贤良,做做后勤就好,或者说,女人这么凶残做什么,有男人保护,那都是屁话,被保护的人是争不来一个平等,只被困在家里的人,是难以换来尊重。谁想让你们柔弱,谁就是敌人!”
“我直言,为什么要站队,不站队夹在中间,那我们就是一块靶子,问路石,主动和被动得到的是不一样的。我们在这一带经营良久,才有一万五千人的规模,性质一样的,时间比我们久,建制比我们大,比我们完整的已经有了,拖到后面,不义的反而成为我们,届时,我们曾经的努力都会被大大折扣。”
几人又讨论了一会儿,然后才散去。
傅南晴挽着长颜的手:“姐姐真坏,你呀,其实已经确定站哪边了,还搞这么一出,给他们一个心理准备不说,还得让他们去做思想工作。”
哪些立场不坚定的,他们心里是清楚的。
长颜勾唇:“就你聪明。”
傅南晴吐吐舌头,垂下眸时,眼里尽是哀伤。抬眸时,又是笑颜:“姐,我会努力的。”
而后又道:“我当时不解,咱们娘子军为什么要些臭男人。”
她踢着地上的碎石头:“我们不能活在梦里。我们求的是一个平等,而不是对立。可是,这平等是要从另一方嘴里去撬回属于我们的金子,多难啊,他们在,是能提醒我的。他尊重我,我也尊重多,就是最好不过了。”
长颜漫步在山间,说的却不是一件事情:“站队啊到了这一步,我得想想之后该怎么发展。”
傅南晴歪着脑袋:“肯定还是打仗嘛,不过是从自卫战争转为内战,争夺政权,合理治国的资格。应该是从东北打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地方幅员辽阔,有肥沃的黑土地,r人撤离后,他们的军工厂大多完整的保障在这一片,打下这里,就有了战略基础,打长期作战的准备。”
长颜目光如炬:“虽然有长期作战的准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