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
徐月宁的指甲尖锐了些,她的掌心破了皮,丝丝血浸了出来,一道道红。
没有责怪的意味,只是轻轻问:“疼不疼?”
徐月宁倔强着不作声。
“什么时候都不要伤害自己,宁宁。别向我学,妈妈以前喝酒,抽烟,不务正事,放纵自己,除了这样糟糕下去,其他的,一事无成,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活的都不像一个人。宁宁,别看这道口子小,这次只是浸了一点点血出来。看得见,微小便不放在心上。再小的伤害也不要对自己。”
长颜开这个口是什么心理负担都没有,也不会去想丢了做父母脸这事儿。
以身作则本就是每个父母应该做的事情。
徐月宁终是哭出声来,一个月来头一次的主动扑进长颜怀里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
她一边哭一边埋头问。由于埋着头,发音便有几分模糊。
“宁宁想问什么?说清楚些妈妈才能回答。”
长颜给她顺气,免得她呛住了。
这是徐月宁难得愿意主动敞开心扉的一次,长颜自然不会含糊过去,该解释的得解释,重要得真诚。虽然从小的委屈不会因为几句话而消除,却可以解开心结,不必叫她一个人去跌跌撞撞的摸索,不得已拿冷漠来武装自己。
对于徐月宁这类敏感的孩子,长颜一向是采用尊重、温柔,不含糊,不藏着掖着的表达对她的感情。然而做到这些的人很少。
徐月宁仰着头,睁大了眼睛问:“为什么以前那么忽视我?”
找她的时候,总是被推开。
她总是在喝酒。
现实世界是复杂的关系。
外面的人说,徐华笙是她妈妈,而徐月容是她的姐姐。
徐华笙却告诉她,这个姐姐才是她妈妈。
她不懂。
久了也懂了。
妈妈不喜欢她。
所以妈妈成姐姐。
长颜帮她擦着眼泪,轻轻的道:“妈妈和宁宁一样,也是第一次做人,前半生做的实在是糟糕。像宁宁这么大的时候,母亲也请了老师,每天要学插花,画画,钢琴,跳舞,也要学怎么去勾起男人的欲望,身段该怎么扭才好看,眼神该怎样才魅惑,什么样的话才会令男人欲罢不绝。那时候,母亲眼里只有徐家,处心积虑不惜给老男人做情人,就为了徐家能够再次光耀,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