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
长颜已经把这一叠阵法图纸收好了,闻言一笑:“你在做梦,都是幻像,假的。”
孔凝珠:“”
算了,还是不做什么,顺其自然吧。
余意不太相信,伸了伸手,五根手指头已经被纱布包起来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喊我疯子,好像还救了我。好像也是商商牵了我的手。”
她说了那么几句话,敢情这疯子就只记住了“疯子”两个字?
“所以说你在做梦,疯子,你还没醒。梦里面还躺病床上,平时定是做亏心事做多了。”长颜糊弄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余意觉得不像做梦,痛还是很真实的,刚刚和母亲说了好一会儿话,难不成也是做梦,但又忍不住相信长颜乱说的话:“原来我在做梦啊。”
傻了。
长颜嘴角露出一抹不可琢磨的笑。
又听见他说:“如果我在做梦,是我的梦,就该以我的意志为主导。所以”
“商商,把你的手给我牵一下呀。”
余意笑意满满的看着长颜。
“做梦。”
“我这不就是在做梦吗?梦里都不能牵手,这梦太窝囊。”
孔凝珠:“”
这是她儿子吗?
“难道我不是在做梦吗?如此,倒也说的过去了。没道理我意识到我做梦,我还能主导我的梦。”
余意头脑还算清醒,他现在心情还很不错。恋爱脑一上来,疼痛都没那么痛了。
长颜可没被拆穿后的不自然,直接承认:“确实不是在做梦,疯子。”
疯子说:“那我隐隐约约感觉到的也是真的了?”
长颜道:“假的,你的错觉。”
疯子又说:“假的为什么会感到这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