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调有细微差别,不是亲上去的,你脸上这个没有光泽,偏暗。”
余意松了口气,天呐,侯敏的做法着实恶心到他了。
水声响起的时候,长颜又突然把门开了,一把把侯敏拉了出来,挟制住:“现在知道洗口红了,嗯?是怕检查出这两种红色成分不一样?”
在门口听热闹的众人,眼睛都睁大了,没想到这事儿居然这么劲爆,居然是侯敏陷害余意。侯敏还在装可怜,泪眼朦胧:“姐姐,你说什么?我只是想洗一洗余意留在我身上恶心的痕迹。”
余意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指着她骂:“我根本没碰你,是发颠扑我身上。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进去,警察来了,我马上要求采集血本验血。”
“疯子,冷静一点,先在垃圾桶,角落里,洗手池槽缝里,床角、衣柜里、衣柜上、灯罩里、液晶电视机后面、抽屉里,嗯、还有鞋子里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证据,嗯,还有窗户下方的草坪里,也有可能有。最好去调集一下此处的监控,看看有没有带走。”
搞事情,长颜是专业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在搜侯敏的身了。
门口的同学们听了,反而很激动。赵则成进来:“来来,我们大家一起帮忙找找。”
“我来搜柜子!”
“我来搜草坪!”
侯敏不由心生绝望,哪怕已经涂脂抹粉,都快挡不住的苍白:“姐姐,我怎么会拿着这种事情开玩笑呢?”
长颜从她身上的口袋里搜着,摸到了一根绳子,道:“开玩笑?你怎么会说是开玩笑呢?我是不是可以说,你根本不把这种事情当事情,失败了是玩笑,所以可以做。侯敏啊侯敏,你死性不改,病一点都不轻”
侯敏兜里的是一根红绳,这根红绳,长颜有点眼熟,上面的结是她打的,结没什么特殊的,只是不是按照规律排列的,随手打的,想到什么结打什么结,红绳有点旧了,有磨损的痕迹,长颜往余意的脖子上看过去,果然,空空如也。
余意回头看到长颜手上那根红绳,目光一滞,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脖子,看了又看,摸了几下,脸瞬间垮下来,也不搜了,连忙跑过来,拿过长颜手上的红绳:“这是我的啊!”
他焦急的抓起侯敏的衣服,声嘶力竭:“玉海棠!你把玉海棠给我弄哪里去了!”
在床底下找到玉海棠碎片的赵则成,都不敢告诉余意。
这个班上,谁不知道他很宝贝那枚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