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浴袍,很有操作手法的捏了一把。
“嗯。”叶隽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阮枚还在那边喋喋不休。
叶隽转过头,死死盯着蒋蕴,咬牙切齿道:“妈,今天我就不回去了,这边临时出了状况,有人不听话,我得留下来好好收拾她。”
说完,他挂了电话,一手揽住蒋蕴的腰,往床上重重一抛,“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个道理不明白吗?”
“啊!”蒋蕴尖叫一声,侧身一个翻滚,堪堪躲过男人的泰山压顶。
无奈男人身手过于矫捷,在她滚出去的瞬间,长臂一展,又将人给捞了回来。
一直闹到天边发亮,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一觉也是睡得天昏地暗,等叶隽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又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依着的女人,这女人睡觉的时候很喜欢揽住他的腰,这样的姿势是亲密恋人之间才会有的,一开始他不习惯,总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将人推开。
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在国外的这一个月,身边没有这样一根藤蔓缠着,反倒睡得不安稳。
“我饿了。”叶隽用下巴在蒋蕴额头上磕了一下。
“我也饿了。”蒋蕴含含糊糊回他。
“所以呢?”
“你起来做饭我们吃。”蒋蕴的手不老实的在他腰间磨磨蹭蹭,捏捏揉揉,“谁让你把佣人都支走了。”
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像羽毛划过,冬日里很是熨帖。
叶隽突然有些理解那句话,温柔乡是英雄冢。
他学蒋蕴,报复性的也在她腰间掐了几下后,竟然真的起床做饭去了。
蒋蕴听见他下楼的声音,睁开眼,漆黑的眸子融进黑暗里,嘴角勾起,露出满意的笑容。
撒娇女人是不是最好命不知道,但是在男人能容忍的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作一作妖,拔高他容忍的阈值,还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她最初跟叶隽的时候,让他做饭,开玩笑,她只要敢说,叶隽就敢让她吃翔。
将一个拔那啥无情的男人,调教成现在可以下厨做饭的男人,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成就感吧。
可惜她不是一个高调的人,如果现在她拿手机拍一张宜城最壕的男人在厨房为自己忙活的样子,发在朋友圈,那轰动程度一定不亚于宜城发生八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