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这场,司寇杏今天的戏就结束了,傅轼还有一场,卸了妆司寇杏就回酒店了。
她吃了东西后,睡了个午觉,起来后,想着庄瑞这会应该下课了,她给庄瑞打了个电话。庄瑞的声音对她有安心的魔力,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她所有的心烦意乱胡思乱想都消散了。
挂了电话后她又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对于傅轼来说,没有可以让他平心静气地人或物,他拍完最后一场收工后,心烦意乱地回到酒店,经过所在的司寇杏楼层时,他忍不住多看了那个数字一眼,很快,他别开目光。
夜里,傅轼从梦里醒来,他笑了一下,有这么夸张吗?居然梦到她?
再次睡着时,傅轼的梦终于平静了。
接下来的几天,傅轼与司寇杏都没有对手戏了,偶尔在片场遇见她,她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跟他聊一些戏里戏外的事,好像他们之间之前那一点微妙的变化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傅轼更加心烦意乱了。
杀青那天,傅轼特意过来跟司寇杏说话,她换了戏服,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头发还是盘着,只是拆了发簪流苏,看起来很素净。
傅轼递给司寇杏一束花“辛苦了。”
司寇杏接过傅轼的花,有几分欣喜“谢谢。”
傅轼看着司寇杏笑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知道以后再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司寇杏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认真地看着戏外的傅轼“是啊,要等到剧上线宣传的时候了吧。”
傅轼说“你是一个好演员,好好拍戏,以后一定会大展宏图的。”
对面傅轼的夸奖司寇杏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我会努力的。”
傅轼又看了司寇杏一眼“走了。”
司寇杏点点头。
傅轼走后,司寇杏将花放在梳妆台上。想起拍戏的这段时间,傅轼大概是这段回忆里最重要的人,他与她默契相当,与她对拍戏有着同样的认知与看法,教会了她许多。
司寇杏抱着花回到酒店,将行李收拾好后,司寇杏又给庄瑞打了电话“你到了吗?”
庄瑞说“到楼下了。”
司寇杏说“好的。”她挂了电话后抱着花,等着庄瑞上来。
三分钟后,庄瑞上来了,司寇杏开了门,将行李箱拖出来“走吧。”
庄瑞接过司寇杏手里的行李箱,看着她怀里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