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银色的锁上系着一根红绳,锁心刻着她的名字。‘司寇杏’三个字写得娟秀又工整。
她说“你一个我一个,你留我的,我留你的,收好。”
他放在手心,握住“好。”
她转过身将盒子放进行李箱,他也转过身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将锁装了进去。
司寇杏看了下表,00:36。
没想到折腾到这么晚了,司寇杏说“你也快去洗澡吧。”说着推着庄瑞进了浴室。
庄瑞从浴室出来后,司寇杏也给他吹了头发,摸着庄瑞柔软的发丝,她的心也软软的,他的头发不比她的,很快就吹干了。关了吹风机后,她从身后抱着他“我们睡觉吧。”
他身体一僵,她柔软的身体隔着两层布料贴着他的,似有似无地轻轻摩擦着。他说“嗯。”
她松开了他,他转过身,与她面对面,她心头一紧,别开了目光。她慢慢地往里面挪进去,他就坐着的姿势将腿拿上了床。她拉开被子转了进去,他也拉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刚躺下,他又起身关了灯。
整个房间黑了下来,她瞬间看不见他的脸了,也许是因为看不见,她大胆了些,轻轻翻身压在他身上,对着他一通啃咬,他气息越来越粗,她的吻从他脸上落到他脖颈上,锁骨上,再到胸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的脖子和胸前都留下了一串红印,她才停下来,喘着气在他身边躺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的庄老师被亲了之后像钉在床上一样,不动丝毫,他甚至目不斜视,黑暗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直到听见司寇杏平稳的气息,确定她睡着了之后,才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闭上眼睛,渐渐的也气息平稳下来。
第二天司寇杏醒来时,庄瑞已经起了床,他整整齐齐地穿着衬衫,可脖子上的红印还是没能完全挡住。
司寇杏下了床,半眯着眼睛进了浴室,她洗漱完出来时整个人清醒了一点,庄瑞坐在书桌前,又看了一遍课件,今天上下午两点的课。
见他端端正正坐着的模样,她忍不住上前抱了他一下,在她抱到他的瞬间,他低下头。本来她还没有注意,他这样欲盖弥彰的行为反而让她多看了他两眼,这时她才看到他脖子上的红印,她目光停留在他脖子上,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用粉底帮你遮一下吧。”
就算这是很正常的事,但他毕竟为人师表,被学生们看见的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