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嬬又灌了自己一通,醉吧,醉了就不难受了,可是,为什么心口还是那么疼,而且对那个人的思念比清醒时更甚。
喝到胃里涨疼时,张嬬不再继续灌了。趴在桌子上,眼睛又涩又疼,再也哭不出来了。
这边,许磬拿走杨暧手里的酒“行了,别喝了。”
被拿走了酒的人立马伸手过来抢“你给我。”
“两瓶了。”
“两瓶怎么了?我还能再喝。”
琦琦说“杨暧,你想听什么,我待会上去给你唱。”
杨暧停止了抢酒的动作,看着琦琦“我记得最后一次和他来酒吧,你唱了一首错过,对就错过吧。”
“好。”琦琦站起身,向舞台走去。
比起刚见时,琦琦的嗓音更沉,也没有了隐隐的清脆,听起来更有故事感,同样一首歌,却也不一样。
杨暧安安静静地坐着,认真听着琦琦的歌声。与她相识那天,自己与齐柌的关系还未明了,与她相熟时,已和齐柌天各一方,刚分开时,最喜欢做的事便是来这里听着她温柔低沉的歌声,听着听着便会哭,哭多了,后来也就不哭了,可心里依然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洞,怎么补都无济于事。
终于,杨暧觉得自己走出来了,可那个人一出现便将她心里所筑的高墙推到。
功亏一篑之后,琦琦的歌声依然能温暖她。
与那时候一样,听着听着便会流泪,许磬递了一张纸过来“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杨暧接给纸,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许磬又递了一张过来。很快,垃圾桶里堆满了半湿的纸巾。
许磬却一直在想,哭成这样,真的对得起庄瑞吗?杨暧,你清醒一点,你是一个已婚妇女。
已婚妇女终于停止了哭泣,原因是她看见自己的丈夫走了进来,却在外面的卡座前停住了脚步。
她看见自己的丈夫扶起了一个人,喝得烂醉如泥,一见他便扑到他怀里,且紧紧搂住他的腰。
那人,她在学校里见过,听他叫她张老师。
“靠。”
“怎么了?”许磬顺着杨暧怒目而视的目光看过去。
这是想曹操曹操到啊!
这边,庄瑞扶着张嬬“张老师,我们回去吧。”
半小时前,服务员见这客人已经趴了一两个小时,恐怕是醉了,又见她一个人,于是走过来轻声叫唤她“女士,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