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话能放在外面说的么?再而言之,今日之事你我也看到了,立功的是六皇子,但主攻任务却让二皇子截去——起步太晚、根基太浅,这亏不是一时能弥补的!”
“所言甚是!”
此言获得众人赞同,有卓识者捋须道:“河东为朝廷腋肘之患,若谁真能平定河东单从功绩而论,自是诸皇子中第一人了!”
因为大夏公开的皇子竞争制度,所以群臣对此事之议并无太多忌讳。
“若是这般说,那就只能看二皇子胜或不胜了。”有一武官笑道。
“何以如此笃定?!”有人似乎不服:“六皇子近来多有惊人之举,未必不能再建奇功!”
“奇功?奇功也是有条件的!”
对方摇头,认真分析:“昨夜之战,六皇子以两千战骑击五千贼众,是有取胜之可能的。”
“而如今他不过战辅万人,能上阵厮杀的就四五千人,如何撼动整个河东?”
“你可去过箕关?箕关背后是连绵箕山,大军难行,四五千人莫说撼动河东,连箕山都走不过去!”
“箕关距雒京快马不需一日,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瞧瞧。”
“此番征战河东,关键在于二皇子,至于六皇子嘛”他摇了摇头,道:“切莫上头才是,真要举兵入箕山,甚至有不忍言之事发生啊!”
众人闻言,皆神情一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