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成大事呢?”
“河东与箕山一带的地形我也研究过了,地形破碎、多有丘陵、有碍大军。”
“也正因为此,若是小部队行进,却是极为容易的。”
“我只需带上数百亲信甲士,伪装从此潜入,若是河东有变,大可从此撤出便是。”
在丘陵地形,战场容纳能力非常有限。
即便河东贼在箕山的守军赶来,也不会是大兵团,而是分散的小股部队。
至于冒险一说自穿越后,周彻就没有怕过!
处于他这个位置上,要么豁出一切去争,要么畏首畏尾,最后等死!
神态始终颇为平静的沈信,听闻此言后也叹息俯身:“殿下千金之躯,尚不惜犯险,草民必竭力相助,若有背皇嗣,则天戮我族!”
众人陆续退下。
皇甫韵立即道:“你执意要去,我与你同行。”
“不行。”周彻摇头,道:“你得留在军中关键之时,或需要大军策应,我不放心任何人。”
皇甫韵犹豫许久,忧色不减:“一定当心。”
“自然,我还没夯姐姐”
话没说完,见对方伸手,周彻拔腿就跑了出去。
甄楚河还在等他:“沈信此人,人如其名,靠信义立世。”
“如今他家道破败,更不可能在皇族面前践踏信义。”
“您带来的人,我自然放心。”周彻点头,又道:“既然您来了,干脆再替我办件事。”
“殿下请说。”甄楚河当即拱手。
周彻对他客气,拿他当长辈对待,这使他心中甚慰。
可甄楚河也不是没分寸的人,莫说是自己,在儿子面前他也一直鞭策四字:尊卑有别!
周彻是皇子,更是甄氏心中将来的天子,该有的尊重半分不能少。
“你就近替我去找一些歌舞伎,送到军中来。”周彻道。
“嗯?”
甄楚河愣了一下,但还是迅速答应下来:“这不是难事,夜里便能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