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郭镇岳粮仓所在!”
“我背后是郭镇岳的追兵,杀光他们,咱们趁机宰了郭镇岳,便可回朝,无罪而有功!”
“是!”
随着唐继业一声令下,蝗虫似的箭矢飘落下来。
冲杀甚猛的河东军立马爆发连片惨叫。
人仰马翻,鲜血喷涌。
郭开身前,倒下者百余人。
其人纵马狂退,惊骇地拔下镶在肩甲上的箭支:“唐继业的人全反了!”
“速去通知主公,立即调动大军镇压!”
深夜。
郭镇岳躺在床上,手搭在一名义女身上。
失子之痛、败军之烦闷,使他不得不用另一种方式进行发泄。
如果可以的话,借助对方年轻的身子给自己再添子嗣,那更是天降之喜。
帐外传来喧闹与杀声。
义女面露惧色,挤入郭镇岳怀中:“大人,外面动静颇大,是军中生乱了么?”
“是。”
“那您不去看看么?”
郭镇岳眼猛地一睁,随后又趋于平淡:“不去,今夜我只适合睡觉。”
他探出大手,在义女娇小却挺翘的臀儿上猛地捏了一把。
像他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有时就喜欢体验嫩桃,填补岁月留下的空虚。
“睡吧,明日一早起来,我便少却许多烦恼。”
“嗯~”
义女腻腻的应了一声。
许久,杀声依旧不止。
郭镇岳皱起眉头:是唐继业失手了,还是贾道郭开失手了?
喧声愈发激烈,逐渐有了失控的动静。
这使郭镇岳开始焦躁,内心萌生不安。
“怎么会折腾出这么大动静!?”
他掀开被子,正要起身,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主公,唐继业窜入本营,举众造反,其势难遏!”
哗!
被子猛地掀开。
帐外皎洁月色洒入,照应出床上一道洁白玉体。
“你说什么!?”
在郭镇岳和郭开碰面后,形势已彻底失控。
因是深夜,各营又不敢擅动,由内而外作乱的唐继业轻而易举找到了另一波人马。
且,在郭镇岳赶到时,他已带着万人、拿下一座粮仓!
“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