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多日,或许是担心遭到灭口,又或许是周彻安排人下的手?梁兴竟一病不起,陷入了昏迷。
“好啊!”
“暗害监军,还真是狗胆包天!”
许宁楼怒极,问旁边带路的军司马:“监军的其他随从呢?”
军司马道:“据报,那日突入箕山之战中,监军所在遭贼冲击,随从皆战死。”
“哈哈哈”许宁楼笑声恐怖,冷冷盯着此人:“灭口都不灭干净,看来丘八们也怕罪大到担不起了?”
那人已满头大汗,难以回话。
“来啊,把梁监军给我抬到中军大帐去!”
“是!”
大帐内,诸将校皆至。
赵远图闭目养神,陈知兵一言不发,诸将校都难免心思沉重。
片刻,许宁楼入帐,眸光在帐中一扫,继而冷笑一声:“抬进来吧!”
“是!”
身后,一副担架放下。
躺在担架上的,正是面色苍白,已陷入昏迷的监军梁兴。
“梁监军!”
看到梁兴这幅模样,帐中一帮武人大骇。
陈知兵面色愈发惨白。
“你们也知道他是监军?”许宁楼目光冷冽的可怕:“知道他是监军,还敢将其监禁、拷打、意图谋杀,诸位想做什么?想谋反吗!?”
其人话音刚落,紧随的兵曹武士将手中的中枢旗牌令猛地一拄,发出砰的一声!
哗——
帐中武人悉数单膝着地,头颅低下:“不敢!”
便是安坐在那的赵远图,此刻也起身行礼。
持旗牌者,便代表了朝廷中枢的权威。
许宁楼伸手接过旗牌令,冷哼道:“不敢?那你们倒是解释解释,眼前的梁监军是怎么回事?”
赵远图走到梁兴面前,看过之后,面色骇然。
帐中武人俱都一言不发,额头冷汗涔涔。
偶有人目光略抬,看向最前方的陈知兵。
“怎么,都哑巴了?”许宁楼冰冷的目光扫到陈知兵身上:“陈将军,我再问你,殿下在何处?”
陈知兵深吸一口气:“不知。”
“呵!”许宁楼冷笑一声:“殿下不在,军中便属你军职最高了,一切也就由你担着了?”
陈知兵一震,最终还是张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