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听,我自会向父皇交代。”
“哈哈哈”许宁楼忽然放声大笑,昂颈高声,斜瞥周彻:“那敢问殿下,您得胜了么?”
周彻收起笑容,缓缓点头:“当然。”
——哗啦——
说着,他将一张卷轴丢向赵远图。
赵远图连忙接住,一躬身:“殿下,这是?”
“河东降书。”周彻道:“自今日起,河东干戈已止,各路贼军皆已向朝廷臣服。”
“什么!?”
赵远图许宁楼二人俱惊。
前者连忙将卷轴打开,许宁楼慌忙凑过来看。
须臾,赵远图眼中满是惊疑。
许宁楼则直接失态大叫:“你这不会是伪造得吧!”
“放肆!”
他这话一脱口,帐中怒喝声一片。
帐中武人顾不得降书带来的震撼,已是纷纷各持刀剑起身。
赵远图脸也黑了下来:“糊涂之言!”
即便这封降书真是伪造的,是你能说得吗?
你有什么证据,就在这说一位皇子造假?
许宁楼也反应了过来,赶紧找补:“我奉命来此清查,是职责所在,若有言重之处,还请殿下”
“你说的话已经够多了,现在听我说。”
周彻打断了他,面色也变得异常冰冷:“这封降书是要交给父皇过目,你是在说我欺君?”
“我”许宁楼支吾不能言。
“河东之战,本殿已大获全胜!你不过区区郎官,却指责本殿毒遗害余,误国误民,罪该何论?”
“我未回营,你也未经过我这名主帅准许,更未罢黜陈知兵的将身,凭什么对他用刑,使其重伤?”
许宁楼面色发白,哆嗦着难发一言,只能向赵远图投去求助的目光。
赵远图低头看着脚面,全当不知。
“你说朝堂之上,诸公必会深究到底!我问你,是哪位“诸公”能处置皇嗣?亦或者在你眼中,天家血脉能任由你们做臣子的人发落!?”
“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是谁给你的底气?”
“你背后的那位兵曹尚书?亦或你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三族?!”
——砰砰!
许宁楼踉跄退了两步,险些跌倒。
他慌张看向手中这面代表中枢、代表兵曹的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