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已是三世三公。
此外,他七岁修易,十一岁便能参加儒生加冠之会,才撼州郡;十二岁时其父卧病,亲身侍奉父亲,床前苦读。
三年后,其父病逝,王宸灵前痛哭,血作哀父,被列入本朝孝经新卷,为儒生必修之作。
又守孝三年,十九岁游学天下,发掘地方弊政,上书中枢三回,皆被采纳;深入不毛,教化蛮夷,还曾手刃凶徒,救下一船百姓。
二十岁,举茂才,任县令,考核为天下郡县第一
这样一个人走到官位至极、人臣之巅峰,自是天子以下,俯瞰苍生。
其人威严,真不是谁都能挑衅的。
要不然,区区一个家奴,也断然不敢如此呵斥徐岩。
徐岩一直平和的脸色终于冷了下来。
他将文书小心收好,再次道:“我为廷尉府执法,疑司农卿失踪于此,特来此查”
“我说了,让廷尉卿来,你不够进门的资格!”王福冷笑。
徐岩回道:“我若强闯呢?”
“视为刺杀三公,就地格杀!”王福目中杀意吐露。
得到准许,两名守卫长枪再次压来。
“那便杀吧!”徐岩挺身而进:“我为执法而死,为救九卿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司空先禁九卿,再杀命官,我倒要看看他是否真能一手遮天!”
说完,额头顶着长枪就往里走。
后面的衙差们都看傻了,根本不敢动。
卢明也一时无措。
王福脑子转的很快,即刻喝道:“收了兵器,将他绑了,明日交给司空发落!”
守卫正待抽枪,徐岩却突然伸手,一把抽出对方腰间佩刀。
铿锵声中,他又急退两步。
几个守卫以为他要反击,长枪再度压下。
谁知徐岩并不持刀砍人,而是将刀比在自己脖子上。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王福亦是惊得不行:“你要做什么?”
“徐岩位卑官低,心知九卿被困于此,虽任职廷尉府为朝廷命官,却为三公家奴所欺阻,实在有愧天子、有愧朝廷、有愧欲天下正道伸张的百姓!”
徐岩大声喊着,刀在脖子上带出一条血迹,满脸悲愤:“今日便死在此处,血溅三公门,以明我志!”
他声音很高,话刚喊完,深夜的街头便出现数人远观。
立在衙役后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