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卢明说他父亲失踪在这王公府邸。”周彻道。
“然后呢?”王宸丝毫不慌。
“徐岩以律法制度进不得门,是因为他不知道王公禁锢大司农靠的从来不是律法制度。”周彻笑意不减:“既然如此,我要寻大司农,只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说着,他非但没有松开王宸,而是手一紧,将这名能量巨大的老人锁得更紧一分!
这个动作,将场中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六皇子,在折辱一名三公!
王宸自始至终很平静:“殿下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么?”
“要是卢公不在府中,我自会赔礼。”
“值得吗?”王宸再问。
周彻坦然一笑:“我自问别无长处,但凡行事,只讲一点:人不负我,我不负人!”
铿!
这话说完,他突然拔出九歌来。
明晃晃的剑身,在月光下,宛如流水一般,清澈明锐。
他要作甚众人愈加骇然。
“此剑天子所赐,我持此剑入河东,诛逆贼、斩宵小、饮血聚溪。”
“今我与王公信步赏月,谁要是败了我兴致,休怪本殿下不客气!”
他一手持剑、一手挟三公,黑夜中年轻的双眼像是燃烧的烈日,气势旺盛的可怕。
所至处,守卫莫不退避。
两人率先走入大门。
“进!”
徐岩一挥手,众衙役被周彻的气势折服,不再顾虑,一拥而入。
入门后,周彻松开了王宸。
两人渡步中庭,言语平和,宛如好友。
“看来殿下早就谋划好了,以此法入我府门。”
“三公门阶太高,不使些手段,我区区一皇子,怎入得了大司空法眼呢?”周彻轻笑道。
“老朽之身,难当殿下英锐之气。”王宸摇了摇头:“藏锋十数载,出鞘锋芒,确实叫人难挡。”
“我就当王公在夸我了。”
“山以高蚀,谷以卑安,金以刚折,水以柔全。”行至一间院落中央,王宸驻足:“手段愈激烈,树敌便愈多。待到天下皆敌,殿下又如何去争呢?”
“王公是在警告我?”
“只是劝导。”
——“找到了!”
就在这时,徐岩卢明带着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