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认得,这样的人也配读书、也配和你我做同学?!”
“满嘴歪理,替奸逆辩驳!怎么,你想借此投靠六皇子?”
“那倒是有可能,其他人谁能瞧得上?也就六皇子,据说他手底下还有叫花子。”
众人哄然大笑,全然没将他放在眼里。
马逾韩吃力向前,想将自己的书夺回。
“拿书做什么?这书你配读么?”
有人弯腰捡起那本书,满脸冷漠:“昔日太学有老师可怜你家境贫寒,举荐你去廷尉府为吏,诸位可知他做了什么?这不开眼的东西,竟然诬陷上官!”
马逾韩像是被踩中了痛点,猛地抬头,脸被涨的通红:“我没有诬陷他,我掌握了真凭实据!”
“证据呢!?”有人冷笑发问。
“我呈了上去!证据就此消失了!便成了我诬告他人”马逾韩一脸失落。
“撒谎!!!”
怒喝声中,他的书、他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被几双手同时扯住,撕的粉碎。
马逾韩眼睛红了,突然起身扑了过来:“还给我!”
砰!
不知谁出脚,又将这个可怜的农户子踹翻。
碎纸纷飞,砸在他脸上。
又有人出手,将他揭下的榜文夺回,重新贴了回去。
“你这样的人能待在太学,已经是可怜你了。”
“再敢作乱,逐出太学!”
“谁人为奸逆,早有共识!你竟敢反驳,你也与奸逆为伍么!?”
声声谴责中,有人抬了脚,冲着他脸上跺去。
当当当——
就在这时,铜锣敲响。
哄闹的人群停下,纷纷看向身后。
“谁在此聚众闹事!?”
徐岩领着两排衙役出现。
有人认出了他,道:“是往年的徐师兄么?”
“不错,我以前也在太学求学。”徐岩点头,道:“但我今日来是办差的,还是以职务相称较好。”
“不知徐正监来此办什么差?”家中有大员的学子站了出来。
徐岩昨天才上任的正监,他连这都知道,可见家中能量不小。
徐岩走了过来,冰冷的目光一扫,最后落到刚贴的榜文上:“聚众闹事,谣言惑众,谁让你们做的?”
“徐正监,我们做的都是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