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大够用了。
李一山直接道:“周明让我来找你们,是要灭口的,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李丰脸色立马垮了下来,目中满是惊怒。
他有过这样的担忧,但又想着周明会顾忌人心,不敢将事做的太直接。
“但他不知道,我是替六殿下办事的。”
“在他这,你们才能有一线生机。”
李丰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冲着周彻猛磕头起来:“殿下放心,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都是聪明人,我就不多废话了。”周彻很满意,笑道:“你的同伴我会分开问,倘若二人所说对不上,下场你是知道的。”
“绝不隐瞒!”
“民间舆潮,主要由你们三人推动?”
“是!是丁玉堂找到我们的,他说上头自有公卿开路,让我尽管去做!”李丰很主动:“丁玉堂背后是李清彦,五皇子的人做事很小心,从来都是一级联络一级。”
“你的意思是,你只和丁玉堂直接接触,涉及不到李清彦。”
“是!但我可以将丁玉堂拉下水,只要丁玉堂下水,李清彦就绝对逃不了!”
“哦?”周彻来了兴趣:“你就敢确定,李清彦和丁玉堂勾结这么深?”
像李清彦这种人,官场地位高、实权大、威望隆盛,政治场上屹立多年,行事是绝对万分小心的。
“他两名为师徒,实则夫妻。”
“李清彦表面生活清贫,暗地里不少财物都是交给丁玉堂打理的。”
“两人如胶似漆,感情比之真夫妻更甚”
李丰对此知道甚多,没成想李翠萝了解的也不少,柳眉微挑:“那丁玉堂如名媛般出入高官世家之席,李清彦岂能忍受?”
“丁玉堂说,李清彦颇有怪癖,对此并不介怀,甚至有时以此为乐。”李丰回答。
周彻瞪大了眼,半晌缓不过神来。
好嘛~感情就我一个后来人,你们上流社会这也太会玩了吧?
“这些隐秘之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丁玉堂平日里风姿淡雅,可一旦醉酒,便风度全无他与我们私交甚厚,酒意一浓什么都说。”李丰补充道:“丁玉堂本是个放牛娃,没有多少见识,殿下要是能将其拿下,重压之下,他什么都会招。”
“还有,李清彦为了以清廉示人,钱财是不入自己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