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们放下武器,你们食言呢?”金氏中又有人提出疑问。
嗖嗖嗖——
第三轮的箭雨爆发。
等到这一轮惨叫歇下,曹汾笑了:“我知道你们金氏是做生意的大户,可你们几时见过,砧板上的鱼肉,可以和人讨价还价的?”
“是做听话的活人,还是做听话的死人,你们自己选吧!”
曹汾这话落下,成片的枪尖再度举起,不断压缩着包围圈。
砰砰砰——
一件件兵器被撇入水中。
“这这哪来的军队?”王保直接傻眼了。
“谈不上军队,几百人而已。”曹汾回头,嘿嘿直乐:“四五天时间,分批多次送过来的。”
这些人一直藏在此处,也只能藏在此处。
此处沿河,有大片芦苇遮挡藏身,严格来说还谈不上进入河南地界,能勉强打个擦边球。
要是直接杀到金氏去,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入侵行为。
到时候驻军响应,别说吃下金氏,这几百人还不够驻军塞牙缝呢。
而此地临河,不够敏感;此时又特殊,兵曹负责禁军、周汉盯着对岸、皇城兵马警守雒京城——才给了他们动手的机会。
“咱们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该其他人登台了。”曹汾拍了拍手:“准备准备,将这些人都送到河东去!”
——寅时末
在金氏大批青壮离开后,在附近‘看护’金氏全族安全的李一山,就带着人手赶到了此处。
“怎惊动李公子大驾!”
见李一山过来,金驰赶紧带着众人来迎:“来人,还不给李公子看茶?”
“谢过金公了。”李一山接过茶水,轻抿了一口:“我听说金氏深夜惊动,青壮尽出,莫非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嗐!”金驰一叹,怒气难消:“不知从哪蹿出一伙寻死的贼人,竟然趁夜强掘我祖坟,还伤了几条性命,族内青壮便带人去追了,不曾想惊动了李公子。”
金驰很清楚,李一山作为周明的代表,在此既负责金氏的安全,更有监督他们的意思。
今夜很敏感,偏偏又生了这事,实有必要向他解释一番。
“竟有这种事?”李一山闻言大怒,颇见痛心疾首之色:“金公为何不遣人来报?出这样的事,在下责无旁贷,应由我带人去捕杀那伙贼人才是!”
闻言,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