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就好,生完你想离婚就离婚,好吗?”
绵绵的心被医药费动摇了,她忍不住问道,“靳爷爷,为什么是我呢?”
靳爷爷叹口气,“你和那女孩有点像。”
至于哪里像,绵绵也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在婚房等靳俞白了。
靳俞白不喜欢她,结婚已经是对靳爷爷的最大让步,所有的流程,他都没有出现过。
绵绵垂下眼帘,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靳母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拉着绵绵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眸光闪烁了下,语重心长地开口,“绵绵,要孩子这事情得慢慢来,你听妈妈说,你对俞白一定要温柔耐心。”
听到要孩子,绵绵眼睫颤了下,掌心交握住,踌躇着开口,“妈,我”
心里憋着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靳母已经一把握住她的手,表情无比严肃,“你要和俞白说,男人一分钟已经很厉害了,这种事情一定要双方都享受,孩子才会早点来。”
绵绵听的云里雾里,可还是温顺地应了一声。
靳母瞧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微微松了口气,又鼓励她,“你去给俞白倒杯热牛奶,夫妻哪有隔夜仇,有什么矛盾说开就好了。”
绵绵还想说什么,已经被半推去厨房,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用微波炉热了下,才慢吞吞地朝房间走去。
她的心跳很快,手心也因为紧张出了点汗。
门关着,她小心翼翼地敲了一会门,没得到回应。
她只能轻手轻脚地推开来,室内光线很暗,她看了一会也没有看到人,正要失落地回去时,背后乍然传来一声低哑的男音,“我不是让你滚了吗?”
绵绵被吓了一跳,肩部一抖,手里的牛奶险些泼出去,她睁着惶恐的眼睛,看向蹙着眉心的靳俞白。
他浑身戾气未散,指尖还夹着一只刚点燃的烟,浓白烟雾慢腾腾上升,将他不耐烦的眉眼模糊掉,他漆黑的瞳孔盯着她手上那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唇角一翘,话里满是讥讽的意味,“你真当你是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