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
绵绵无措地瞪大眼睛,耳朵红到滴血,她抬眼的瞬间,对上靳俞白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
她的心颤了下,开口的瞬间有些结巴,“不行”
同长相不同的是,绵绵的嗓音自带一股磨砂的沙哑感。
就连声音都像极了林眠。
音色不同,可都带着一股特别的沙哑感。
那群人还真是费尽心思。
靳俞白心底那点烦闷的戾气还未消散,又被一股新的燥意填满,他盯着绵绵又低下头的模样,眸色晦暗不明,“不愿意?”
绵绵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耐心地问自己理由,有点受宠若惊地抬头,可对上他那双冷淡的眼睛,心里头又涌起几分失落,她黑长的睫毛颤了下,小心地开口,“这里人太多了。”
客厅里林姨和楼下佣人打扫卫生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来。
甚至,在厨房外还有人走动的声音。
靳俞白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他轻嗤了一声,嘲讽地开口,“昨晚你不是挺放得开吗?脱光了就往男人床上爬?”
绵绵细白的手指有点无措地攥紧衣角,她想说自己昨晚是因为靳母交代了。
说那样有助于要孩子。
“昨晚”她咬着唇,试图解释。
靳俞白没那个耐心,胸口的戾气急于找一个宣泄的出口,他现在只想为难她,看她难堪,看她摆清自己的位置。
“不脱就滚。”他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就这么冷冷地吐出这句话来。
绵绵脸色一白,心里也知道他现在是故意为难她,厨房的灯光很暗,门也还敞开着,但眼前男人身材高大,几乎将她的视野遮挡住。
她突然有点想念刚才那个吻,想念温柔喊她绵绵的靳俞白。
她咬着唇,张开手指,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夏天的睡衣不过一件,她指尖颤着,呼吸也抖地厉害,就这么在他玩味的目光下,将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来,海藻般的浓黑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散落下来,微挡住她洁白无瑕的胸口。
视线里的女孩瘦地厉害,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白到发光,靳俞白看她时,眼底没有半点情欲,甚至带着点轻蔑的意味。
他眸光落在她捂在胸前交叠住的双手,讥诮地扯了扯嘴角,“这个也脱掉。”
最后一丝尊严也要被打破。
绵绵呼吸一滞,早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