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又大又圆的转过身,对着门口的方向。
看到它那样,我也感觉到是有东西已经走了进来。那猫咪立刻跳下了小方桌,夹着尾巴躲进箱柜底下。
我此时倒是很羡慕它的,小猫咪身材小,可以钻进狭小的缝隙里躲藏,而我此时只能直愣愣地杵在这里。
等那脚印来到我身边时,我竟看到那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看到他们略有些佝偻的身影,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两个人正是张爷爷和张奶奶,顿时我的眼睛湿润起来。
两个老人蹒跚走过来,蹲到小方桌旁,因此那小方桌的铃铛又响了响。
张爷爷端起米饭不停地往嘴里扒拉,那米饭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减少,不过我看到那雪白色的米饭,以肉眼能见的急速开始变黑。
我怕他们一碗不够,又给他们盛了新的,一碗接着一碗,一锅米饭见了底,但是他们还意犹未尽,我是没有做好准备。
他们究竟受了多少苦,吃了这么多,也没饱吗?
如是想着,也跟着心酸起来。
我又把生米给他们,不知道他们吃不吃这些。一碗生米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了,他们在吃完一碗生米之后,就没再要。
我看到张爷爷费力地想要把酒给打开,但是他却碰到酒瓶,我忘了,要提前给他们准备好的。
我想要帮忙,但是又有些怕。
想到了张爷爷平时对我那么好,若是在老人家死后也不能满足人家的期望,我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想到这里,我便大着胆子,慢慢地伸手向前,终于手抓住那瓶白酒。
我看到张爷爷突然看到我的手时,他的脸上微微有些狰狞起来,我看到那双眼睛闪出猩红的光芒。
他也同时注意到了我,我手上的青筋凸起,手指死死地捏住了酒瓶。
“我把酒给打开,给打开!”我一边说着安抚着张爷爷,一边又笨拙地去开酒,这酒瓶盖子,好似再和我作对一样,今天就怎么开都不好使了。
好不容易把酒塞打开,我刚才都看到张爷爷急得都露出尖尖的牙齿,再打不开恐怕他真的要来咬我了。
我不知道被鬼咬会怎么样,但是那一定不太好,我一着急把酒瓶推给了他,酒瓶还倒了下来。这下完了,这老爷子不会怨恨我吧?
我家也没有人喝酒,这酒我还是在村头小卖部买的一瓶,家里也仅有这一瓶了,我拿不出来第二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