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脚也抽出来,对着钱涛的脑袋就是一阵疯踩,就专挑他脑袋最薄弱的位置踹。
妈的,这什么臭男人啊,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不知道现在全帝国直播啊,好悬现在只是被扯破了一小条布料,这要是把她整条裤子拽下来她还拿什么脸见人。
想到以后被人指指点点,路人看见她就来一句恍然大悟“哦,这就是在高考上被人拽掉裤子的那个沈绮月啊”之类的社死现场,沈绮月就特么更气了。
她恼羞成怒,脑袋烧的像是冒烟的开水壶,加大力道继续踹,见钱涛这该死的男人脑袋都被踹出血了却还是咬着牙没撒手,抬头看她的眼神更是阴鸷可怖,像是淬了毒一般,沈绮月吓的一个哆嗦,连忙喊隔壁的沈季凡帮忙。
可她有帮手,钱涛的帮手这会儿也来了,上方,一只大飞蛾上挂着两个钱家人,他们纵身一跃跳到鬼面蜈蚣的背上,然后就跑过来帮钱涛。
钱洪拓这男人似乎也瞧够了热闹,觉得给钱涛的教训够了,也扒在蜈蚣背上朝他们的方向过来。
一时间沈绮月和沈季凡就像是两只弱小无助的小绵羊挂在告诉移动的火车上,被吹的摇摇晃晃,火车上还有对着他们虎视眈眈流口水的饿狼,想要跳车更是不行,那群白色鸵鸟全是凶残的货,一路过来所向披靡,脚下全是血淋淋的肉泥,他们要是跳车了连个全尸都找不着,比被巨蛇吞了更不体面。
沈绮月和沈季凡吞了口口水,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直冒,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的疯狂跳动着。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停下踹钱涛的脚给他道歉还来得及挽救吗?
两人僵直着身体连同钱涛一起被拽上鬼面蜈蚣宽阔的背上后,脑子里还在疯狂思索着保命的办法。
“呵——”钱涛顶着一脸血,眼神阴恻恻的看着两人。
沈绮月脸色刷白,风一吹,爬满冷汗的脊背跟着阵阵发凉,她紧紧的拽住沈季凡的衣角,咽了口口水干巴巴的笑了笑,“那,那什么,我说刚才没看清楚人是谁你们信吗?”
回答她的是钱涛从旁边人身上抽出一把融铁匕首,对着她的脸比比划划,笑容阴鸷的像是要给人阉割的鬼畜公公。
沈绮月惊叫一声,抬手就七手八脚惊慌失措的握住他挥匕首伸过来的手腕,嘴里大喊着,“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毁容算什么男人.”
沈季凡也脸色阴沉沉,眼神像是只桀骜小狼崽似的扑过来帮忙。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