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断喝道。
“放肆!胡言乱语什么!”
“当初血案,死不过是一些本族旁支跟贱民罢了!”
“我等嫡脉根基深厚,如何能伤到分毫?”
听闻这话,赵牧想想也是。
于是失笑一声,叹息道。
“原来这样啊”
说着,顺势对着虚空道。
“这些人几位都记下了?”
“事后可以跟长史禀告一二。”
虚空中沉默了一阵后,徐徐叹息道。
“不用记了。”
眼前这些站出来的北固宗内门弟子能站出来的,基本都站出来了。
几乎全部是出自地方大族。
这就是名门大宗。
盘踞一方多年。
虽然放到天下大局面前,看起来并不起眼。
可要是顺着表层的土壤深挖下去,露出这些盘根错节的可怕根基。
换做任何人怕是都要头皮发麻。
见那些隐匿在虚空中的獬豸卫强者沉默了下来。
赵牧撇了撇嘴,眼神不屑。
若按他的想法,顾虑这么多干嘛?
就像是当初他们那区区三百余人在草原上,如果也是这样顾虑重重,如何能跟着侯爷闯出那般常人听来都觉得是奇迹的丰功伟绩?
宗门犯禁,灭之!
大族作乱,屠之!
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他就不信了!
这些人的脖颈和一身筋骨,难不成是铁打的?
是刀子砍不断?
还是马蹄踏不碎?
当然,赵牧这是纯粹的武人思维。
他们这种人向来不信什么权谋算计。
只信自己这一身修为。
只信自己手中的长刀。
只信自己座下的战马。
一旦认定了某个人、某件事,哪怕马革裹尸、哪怕粉身碎骨!
也会跟着那个人操起刀子,干他酿的!
怕这怕那,什么事情干得成?
见那些出身一方大族的北固宗内门弟子,竟然不知死活地大步逼了上来。
赵牧问道。
“无视禁令,贸然冲击大军,何罪?”
“死罪,可当场格杀之。”